有據的傳言,有人說李靜剛進大院就和當時的縣委書記有過一腿,也有人說李靜是市裡面某個領導的情人……小道的傳言很多,但單憑李靜的工資收入,雖然有那麼多年的積蓄,但要成為開得起小車,買得起名牌衣服的人估計還是有點難度,而且據說她一年中跑福華市和東鳴市美容院的次數並不少,綜合各種情況盧天認為李靜必定有其它的收入來源。
盧天自打進入大院工作之後,也曾將獵豔的目標放在大院的同事來,久而久之,李靜也曾經成為他的目標之一,即使李靜是接待辦的副科長,但這樣的小官盧天以前實在是見過得太多了,即使是廳處級的官員,在他眼裡也不過是小官而已。
盧天的父親盧凡是東北軍區司令員,為人務實耿直,是軍中的主戰派,六十出頭的他仍然是軍中的明星,按目前的情況去論,下一屆軍委委員之中也必定有他的一席,說不好甚至成為軍委副主席也並不令人奇怪。出身根正苗紅的盧天按理說怎麼也不會淪落到去當一個副縣長司機的地步。
盧天的母親陳豔依然健在,但盧凡現在的妻子卻並不是陳豔。盧凡年屆五十的時候娶了現在的妻子蔡詠,她是文工團出身的,下嫁盧凡的時候不過二十出頭。盧天因為覺得蔡詠是徹頭徹尾的狐狸精,因而對蔡詠意見甚大,兩人的衝突隨著盧天的長大而變得越來越頻繁了,終於有一天,盧天按耐不住,將蔡詠綁了起來,痛打了一頓,然後就到首都投靠兒時同一個大院的玩伴大哥哥周皓。自此之後,盧天就與周皓一起,好事沒做過多少,壞事做了一大堆,而且他偏好玩女人,同時亦將這種惡習傳給了周皓。由於蔡詠的關係,盧天對於那些年紀比自己大上十年的女人特別有興趣,他曾經有那麼一個想法,當時不僅僅是將蔡詠綁起來,而是……那麼不知道他的父親盧凡會在獨子盧天和第二任妻子之間會作出怎麼樣的選擇。
盧天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李靜不是那麼容易上手的人,上次在濱江市的時候我就試探過她,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有不少的難度。”
經盧天這樣的一說,歐少芸神情更加沮喪,抱著頭,捂著臉,蹲在地上,這些並不理智的行為,本不是她這種心思細密的女人會做出的行為,或許她受到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才在酒精的刺激下出現這種放縱的釋放。
盧天在梳妝檯上的紙巾盒抽了幾塊紙巾,走到歐少芸跟前,慢慢地遞過去,他縱橫酒場多年,泡妞水平並不只是建立在他所有的金錢上面,更重要的是他亦是一個懂禮、識禮的青年。
歐少芸接過紙巾,輕輕擦了擦面上的淚珠,然後慢慢又站了起來,面上恢復了平靜,眼睛也略為恢復了光彩,她懇求地說:“小天,你就不妨再替我想想辦法吧,我真的沒有了辦法才想到了這麼一招。”
為了令一個男人回心轉意,而去引誘那個男人的情夫出軌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盧天沒有辦法不答應歐少芸的要求,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這個李靜並不簡單,一般的東西她不希罕,但她這種女人估計並不是真心會和鄧局在一起,或許是貪圖錢或者權吧。”盧天說這話並不是沒有把握的,在濱江的時候,在酒吧上,他就曾經幾次對李靜作出試探,李靜對於他這種試探並沒有太大的阻止,只是最後李靜還是將盧天的目標轉移到了和她一同出現的陳少英身上。
“錢絕對不成問題,我可以給你。”歐少芸想也沒想就答應道,“明天我就先轉二十萬給你,不夠時候你就和我說,不管用多少錢都好,你都要儘快成功。”
“好吧,我盡力一試。”盧天離家之後,雖然母親一直有給他匯錢,但按他的揮霍無度的水平,這些錢只能是十個水桶七個蓋,不夠用,還好周皓也是有錢,再加上來榮安縣這種小地方之後,消費水平就降低了,也有了幾個錢的積蓄,但要接受這種有難度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