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心上,當盧天身下的那個小帳篷在她的芳草地的位置衝撞了幾次,她就再也忍不住了,不禁重重地呼吸起來了。
盧天一直只將自己的頭埋在芸姐的頸上,儘量不去看她那令人心酸的表情,對他而言,還沒有足夠的自信讓他可以從容地與歐少芸面對著面接吻。對他而言,歐少芸是他所碰到過這個年紀的女人保養得最好,最有韻味的,她的胸脯與自己有胸膛緊緊地靠在一起,急促的心跳聲正透過**產生了共鳴。但當盧天清晰聽到由歐少芸鼻上傳來的“哼哼”的沉重呼吸聲時,他知道需要更進一步了。他就將歐少芸的一條腿抬高,令雙方某些部位的接觸更加緊湊,那片芳草地的輪廓更加清晰,溼溼的痕跡不禁看到亦感覺得到。
作為一個情場老狼,歐少芸在盧天面前不過只是一隻初出茅廬的小羔羊,盧天並沒有急於將她拿下,他的手沒有閒著,幾根粗壯的手指由臀上一直慢慢滑落到大腿,越過膝蓋,又落到了小腿,最後在柔軟的腳裸那裡停住了。女人揹著高跟鞋是挺美的,李靜如此,歐少芸亦是如此。只是現在歐少芸腳上半踏著的高跟鞋對他來說反而是一種障礙,那是一隻紫色的高跟秋鞋,只露出幾隻白白嫩嫩的小腳趾。
女人的腳趾也是敏感的地方,盧天自然深知此道。當“篤”的一聲高跟鞋丟落在地上,盧天腦上卻彷彿被針刺痛了一樣,他猛然用力地將歐少芸推開,然後激動地問道:“那,那天晚上在皓哥房間的是你?”
歐少芸在意亂情迷之中,突然被推開,她跌倒在床邊,腰重重地與床墊撞在了一起,赤痛赤痛的,她按著痛處,忽然明白到了盧天所指的那晚是一個什麼的時間,她點了點頭,正要解釋,卻看到盧天那相帶著怒火的眼神。
“芸姐,你既然知道我與皓哥是鐵一般的關係,就不應該這樣做。”盧天吼道,“你是皓哥的女人,我差點就成了沒有義氣的人。”
歐少芸的面色變得陰沉起來,這一次她沒有哭泣,對她而言被冤枉同樣是屈辱,何況她內心上面從來不承認與周皓有過什麼見不得光之事,她不知道如何去解釋。
盧天只顧著低頭整理自己被拉起的衣衫,等他再次抬頭時候已經發現歐少芸面色大變,既然拒絕了,他亦不想去解釋什麼,只是對著歐少芸說道:“芸姐,銀行帳號我明天發給你,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盡力完成。只是今天晚上的事希望你別對皓哥提起,謝謝。”
盧天走了,頭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樓下就傳來重重的關門聲,然後又聽到汽車啟動的聲音。歐少芸靜靜地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遠去的汽車,她雖然失望卻並沒有失落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輕鬆的解脫。打由讓盧天讓她回別墅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臨時有了一個計劃。作為女人,她卻能理解甚至可以想像到假如鄧國興知道李靜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時候的情景。當事情的發展按著她想像中一樣進行著的時候,她開始有了自己也出軌,然後讓鄧國興知道,再然後將這個男人掃地出門的想法,畢竟這個男人的一切也是依附著歐家才得到的。至於最後時刻盧天突然抽身離去確實是意料之外的事,她對於那天晚上的事一直謹小慎微,當晚的那雙鞋早就被她扔掉了,沒想到她放心不下的事還是發生了。
對於李靜,歐少芸是越來越厭惡,她已經產生了不是李靜調走,就是自己離開的想法。李靜的**歐少芸也不是沒見過,當她剛來到榮安縣,就有過好長一段時間與李靜形同姐妹的感覺,出差也好、旅遊也好,在那段時間二人亦是同住一個房間,曾經肉帛相見,她自信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