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放鬆。”
歐少芸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她冷冷地拒絕道:“不了,沒這個興致!”
“那好吧,你再看一會兒電視就去洗了吧。我再去陪陪童童,好儘儘父親的責任。”鄧國興其實已經預料到了歐少芸會拒絕,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看著童童的睡相感覺挺舒服的。”
腳步是那麼的輕盈,連開門關門的聲音亦同樣的輕柔,歐少芸亦有點觸動了,自己也曾兩次差一點就出軌了,而且最終戛然而止並不是自己的原因,再說男人總會比女人能輕易犯錯,他真的不可饒恕了麼?她豎著耳朵,等到確定鄧國興進入了童童的房間之後,連電視也沒關,躡著腳步回了睡房。
睡房的裝修也是歐少芸精心佈局的,很艱難地才在幾個裝修方案中篤定了現在使用的這一個,淡淡的紫紅與榮安的別墅相比又是另一種令她自己覺得陶碎的感覺。
浴室依然是那種半開放式的浴室,這是她一直以來並不太喜歡的,但鄧國興對此很執著,她也只好答應。兩面是牆,兩面是玻璃,還是那種上下兩截透明玻璃,中央一段磨砂的那種。溫熱的水,自頭到腳地噴灑而下,再配上浴霸上面暖暖的燈光,最容易消去人身上的疲勞,也容易令人思想放鬆,歐少芸閉著眼,任由熱水噴淋在她乾枯已久的身體上面,雖然土壤有點溼潤,只是心靈已死,似乎還蔭不出芽來。
“誰?”即使是很輕微的“吱”的一聲推門的聲音,還是令歐少芸那種無憂無慮之中抽身回來,何況這“吱”的一聲是浴室玻璃門所發出的,玻璃門上面清晰可以看到黃色的人影。
“還能是誰?當然是我了。”磨砂玻璃門被完完全全地推開了,鄧國興一身古胴色的身體顯露無遺,這兩三年他在酒池肉林中過著日子,肚子已經開始發福,只是胯下仍然是雄糾糾氣昂昂的,他赤身**地進來了。
“你這是幹什麼!出去!”歐少芸有點驚慌失措,雙手抱在胸前,她有一種受騙的感覺,鄧國興似乎就是早有預謀,顯然他身上的束縛並非是進了睡房才脫去的,而是在房間外已經完成。
歐少芸如此大的反應還是令鄧國興有點意外,以往他以這麼雄壯的姿態出現,歐少芸總有如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一樣,蜷縮著,只會一昧的配合。
鄧國興眼瞪瞪地盯著歐少芸下身那片溼溼的芳草地,潺潺的流水正由那芳草的盡頭流落,那片地方他再熟悉不過了,只是如今雖然緊緊的閉合著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遮蓋內裡的驚豔。
歐少芸由鄧國興那眼神中發現自己下身失手,正要抽出一隻手去遮擋一下,卻不料鄧國興已經抓住她兩隻手,將她逼到牆邊,兩隻手被他那雙強而有力的手緊緊地壓在牆上。
“別這樣好不好。”歐少芸的聲音帶著哀求的口吻,她真沒料到鄧國興會以這樣一種姿態進睡,原以為會有足夠的時間讓她再享受一會兒的溫熱。
“上次在浴室裡你不是很享受的麼?老是在床上感覺太正式太傳統了。”鄧國興嘴上似乎並沒明白歐少芸的意思,只是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貼到歐少芸身上,然後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少芸,我愛你。”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歐少芸閉著嘴,不斷扭動著頭,儘量避免與鄧國興那個帶點鬚根的嘴巴接觸。熱水似乎並沒澆滅鄧國興的那團火,他身下的那團火熱正在芳草地外敲著門。
絕對不能!歐少芸緊緊夾緊雙腿,扭動著下身,手上的掙扎更強烈了。
“別吵了,童童睡得很深,別吵醒了她。”鄧國興咬著歐少芸的耳朵輕聲地說著,歐少芸的身體比起李靜來說要豐滿得多,也更有質感,而且歐少芸越是掙扎,他卻是越是興奮。
掙扎只是徒勞,一聽到童童歐少芸就徹底心軟了,這個家還得繼續,雖然計劃仍在繼續,但她始終還下不了決心,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