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為了那麼個小姑娘傷了和氣,對不對?”
“對是對,但是花皮哥你要知道,那小姑娘兒可是當眾踩了我的臉的,你說這面子我要不找回來,那我以後還怎麼混呀?”
“你要面子,牛老闆就不要面子嗎?”
“哥,話可不能這麼說,按照江湖上的話來說,咱誰不是倆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呀?”
“非得打一架不可?”
“花皮哥,你的面子,我肯定給,這位牛局長的面子我也得給,但是話又說回來,我長髮也不是背後沒人支著吧,咱就不說下面那個沈公子什麼能量了,我長髮在陽城,也不是誰想踩就能踩一腳的吧?”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
花皮哥並沒有硬剛,而是點點頭,看向了茶桌裡的牛老闆,咧嘴一笑:“老牛,長髮的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好像也不好硬說些狠話了,你看怎麼整啊?”
“那我來說。”
牛老闆穩穩的接過了話茬,先是點了一根菸,然後看了看旁邊的李安然,最後才淡笑著朝著長髮說:“長髮,我的場子也算被你砸了,花皮哥和我堂弟也來了,所以,你得多少給我點兒面子吧?”
“行啊牛老闆,你想要個啥樣的面子?”
“老弟,我說句大實話,這個小姑娘兒啊,他爸和我關係真不一般,你說人家把孩子託付給我,我要是交給你,那我是不是沒辦法和她爸交代,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是這麼個理兒,牛老闆你接著說。”
“老弟啊,我知道你人硬,關係也硬,但我也肯定不白給是不?與其咱倆在這嘰嘰歪歪的整不出個結果,倒不如咱倆全都各退一步,你給我面子,我也給你面子,你看咋樣?”
“你接著說?”
“你給我個面子,讓我把這小姑娘兒送到四春市,進了四春市,那她就算回家了,我也就算給她老爸一個交代了,行不?”
“牛老闆,非得這樣嗎?”
“不這樣不行啊,你長髮是道上的大哥,你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我不行啊,我可不想得罪這小姑娘兒她爸呀!”
“她爸到底誰呀?”
“你也別管她爸是誰了,你就讓我把她送到四春,進了四春,我立馬閃人,你在四春怎麼收拾她,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人家在四春能不能幹了你,那也不是我該考慮的了。”
“牛老闆,我算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到了四春市,我長髮就不好使了唄?”
“我可沒說這話!”
“行,那就這樣!”
“同意了?”
“牛老闆,我不同意也不行啊,花皮哥的面子我必須給,再說了,你老弟現在是副局長,就算不直管我那一片兒,但是人家隨隨便便給我穿個小鞋,我也不好受不是。”
“哈哈哈哈……行行行,那就一言為定,我把人送到四春之前你別動,到了四春,隨你,哦不?”
“妥了!”
東北地區的黑道江湖就是這樣,永遠都避免不了一個“面子”的問題,所以在花皮哥和牛副局長的干涉下,牛老闆和長髮最終達成了協議,雙方全都同意了各退一步。
牛老闆退這一步,是不再死保李安然,而是親自把李安然送到林省的四春市,這期間要求長髮不要亂來。
礙於花皮哥和牛副局長的威懾,長髮也不能腦袋削個尖兒硬上,所以他思緒過後,便同意了牛老闆的提議,因為他長髮在四春市可是有些朋友的,且還都是道上混的很不錯的。
在長髮的眼中,牛老闆非要把李安然送回四春這件事,完全就是一種推卸責任的舉動,只是因為他牛老闆不想得罪那李安然的爸爸,僅此而已。
對於沈公子來說,他只是要收拾和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