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於林林說得加錢。
雞爺當時就不樂意了。
“我說林林呀,咱哥倆可認識的時間不短了吧?我每次見你都安排你吧?你去唐人街那回,我是不是給你安排了兩個外國大娘們兒?媽的,就讓你幫個忙,你錢錢錢的,錢重要還是咱倆的感情重要?”
“錢重要!”
“我操,你還是人嗎?”
“雞爺,你別墨跡,你加錢,我幹活。”
“我加你大爺!”
小雞急眼了,抬起拳頭就要打。
於林林一把抓住了小雞的胳膊,壞笑著說:“雞爺,這是東北,這可不是你那唐人街,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信不信我下令讓我的人幹你?乾哭你為止。”
“你……我……”
小雞認真的斟酌了一下,隨即露出一臉的賤笑:“林林,你別鬧了,咱倆誰跟誰呀,好兄弟講義氣嘛,你放下,今晚我保證給你安排的妥妥當當的,不就是錢嘛,我加。”
“哎,這就對了!”
於林林松開了小雞的手腕,朝著車外面的那個隊長說:“拿刀,剁他手指頭,一根根的剁。”
“是!”
隊長立刻領命。
兩名安保成員衝上前,暴力的把早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白癜風,給死死的摁在了地上,還將他的一隻手攤開拍在路面上,並死死的按著不讓其亂動。
隊長刷的從腰間拔出了軍用匕首,蹲在了白癜風的手邊,就用匕首朝著白癜風的手指比量著。
白癜風滿頭大汗,但卻依舊不服:“我操你媽,狗逼,有種你就整死我,我操……”
車上的小雞也不惱,他還點了根菸,笑呵呵的朝著白癜風說:“哥們兒,彆嘴硬了,你叫我一聲爸爸,不吃虧。”
“我去你媽的!”
“人的手指頭就那麼幾根,剁一根可就少一根啊!”
“有種你就整死我……”
“唉!”
小雞嘆了口氣,然後朝著那拿著匕首比劃的隊長說:“這位兄弟,別在那比劃了,先剁他一根嚐嚐鹹淡。”
“好!”
隊長猛然舉刀。
“爸爸!”
白癜風瞬間改口了。
“呃?”
隊長的刀停在了半空,有點發懵?
“我操?”
小雞也是一愣,眯眼朝著白癜風說:“別別別呀……操你這變化的太快了,我有些接受不了呀,我還是喜歡你剛才那要吃人的樣子,你恢復一下,那個兄弟,你剁你的。”
“爸爸啊!”
又是一聲尊稱喊話,被按著趴在地上的白癜風死命的抬起頭,看著小雞的半個身子,一臉無恥的吼著:“爸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你就是我親爸,我保證給你找幾個漂亮娘們兒當我後媽!”
小雞愣了愣,有些為難的說:“哎呀你這……你這樣不好,這話讓你親爸聽見了作何感想啊?”
“我親爹早死了,你才是我親爹。”
“行,夠狠!”
“爸爸,我真的服了,你千萬不要剁我手指頭,我的手還要留在給你賣力呢。”
“嗯,行吧!”
小雞竟然真的放過了白癜風。
其實對於小雞來說,他和白癜風以及白癜風手下的小孩兒們,一點兒仇都沒有,他也打心眼裡沒把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當場是對手,因為這幫小崽子根本就不夠幹。
但是礙於炮神的面子,小雞出手教訓教訓這幫崽子還是有必要的,但卻沒必要真的把誰十根手指頭都給剁下來。
反之。
小雞還有些欣賞這幫小崽子,因為他小雞還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