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該來要味精了。
再說,不是還有秦夫人那裡麼?到時她幫著推銷一下,另一個銷路就開啟了。如果能再賺了一、二百兩銀子,她這手頭就寬裕了。那幅圖,就能變成現實了。
次日是端午日,李青荷答應跟秦夫人一起看龍舟賽的日子。江濤考試在即,自然不去。剩下兩個女人,吃過早飯就忙忙地打扮開了。本來江凌覺得時間尚早,換上新裙端坐在家裡累的慌,欲要秦家車伕來了再換,但架不住李青荷催促,只得把新做的淺綠色襦裙換上了,又梳了一個簡單的髮式,插了兩根簪子,就算了事,直把李青荷讓她修眉化妝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前世為容貌所累,這一世,她當然不願再以容貌取悅別人。如果某些人,覺得別的女子比她漂亮而變了心,她倒覺得是好事——這種時候的變心,總比成了親才看清楚他的面目要強。
李青荷也換上了新做的藕色長裙。她此時也不過三十五、六歲,又喝了那麼久的空間水,臉上一絲皺紋也沒有。再加上容貌秀麗,身材窈窕,氣質高雅,這新做的綢鍛長裙一穿,極具風韻。
江凌看了,心裡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李青荷還很年輕,從此就這樣守著兒女漸漸老去,為免太過可惜。可想想李青荷對江文繪的感情,她又搖搖頭,把那念頭從腦海裡甩去。
龍舟賽果然如江凌所料,開得沒那麼早。母女倆在家等了大半個時辰,這才等到了馬雷的馬車。
“江夫人,讓您久等了。不過我家夫人說,晚些去好,免得在那裡呆得太久了無聊。”馬雷一下車就笑嘻嘻道。
“沒事,我也剛把家裡的事安頓好。”李青荷慢條斯理地站起來。
江凌掩嘴笑了一下,扶著李青荷上車去。
龍舟賽選在了城裡湘江一處寬闊的江段。這種比賽,跟賞花會一樣,也是城裡歷代官員們為了活躍氣氛而舉辦的一次集會。否則國泰民安,大案小案皆無,他們終日無事可做,又怕上面說他們無所作為,所以弄出這麼些活動,讓大家樂呵樂呵,也是個與民同樂,為民造福的意思。
江凌她們到時,臨江的街上已是人頭攢動了。馬雷將馬車駛到一處,便停了下來,道:“夫人,這裡人太多,馬車不好再往裡去。前面就是望江樓,您跟江姑娘往前再走十幾步就到了。到了那裡,自有桃花、柳綠接應你們。我停好馬車就會遠遠跟在你們後面,護送你們到那兒的。”
“行,走幾步沒事。”李青荷有幾年沒到這種熱鬧的地方來了。下了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和來來往往的小販,倒也極新鮮。
“前面那位,莫不是江夫人?”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江凌轉頭一看,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穿著一身石榴紅的綢鍛衣裙,臉上塗脂抹粉,帶著兩個丫環在後面問道。
“周夫人,是你啊?好久不見。”李青荷看見那婦人,怔了一下,這才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還真是你啊。”那位周夫人上下打量著李青荷,又看了看江凌,捂嘴笑道,“剛才看到,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今天特意打扮了,帶女兒來看賽龍舟呢?怎麼連丫環都不帶一個?”
李青荷臉上冷了冷,勉強笑了一下:“是啊,隨便看看。”
“我也是來看看。刺史夫人和將軍夫人在望江樓觀賽,特意給我下了帖子,請我一起玩呢。江夫人你呢?”問完這一句,還沒等李青荷張嘴,她又捂嘴笑道,“喲,看我這記性,你已不在城裡參加我們的聚會很久了。刺史夫人是兩年前來的,將軍夫人是前一陣子剛到的,你都不認識,自然不會接到帖子。再說了,要不是有身份地位的夫人,也接不到她們的帖子。”
說完,她揮了揮手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