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兒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柱子是用來支撐帳蓬的,地下埋得不是很深,因而柱子也不是很穩固。銀杏兒一用勁柱子就亂晃悠。她身上的衣衫不整,發形也亂了,俊俏的臉上滿是怒容。
“趙小高,你狗日的別猖狂,等我丈夫回來,有你的好看!”銀杏開口罵道。
“我知道,我知道。”趙小高坐在軟墩上,前有一隻小几,几上放滿茶水、酒杯及各種菜餚。趙小高階起酒杯抿了一口,笑說,“問題是他回不來了呢!姓潘的他活著是頭老虎,他死了狗屁都不如。”
“你胡說,我丈夫神通廣大,天下事沒有難住他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回來!”銀杏兒不為所動。
“這下好了,他回來我就活不成了,我綁了他的老婆,他回來豈能饒了我?”趙小高故做愁容道。
“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不說。”銀杏兒在想脫身之計。
“你的話我怎能信得過?”趙小高又端起了茶杯。
“你說要怎樣?”銀杏兒問。
“我想和你親近一下,你可能聽人說了我讓人割了那樣東西,和你親近一下不妨事的,就是和你睡一覺,你男人來了也不會計較的。”趙小高討價還價。
“你想也別想,我是有夫之婦,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你不說也罷,還是請你殺了我吧,潘郎來了會給我報仇的。”銀杏兒昂起了脖子。
“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呢?像我這樣的人,和皇上的老婆睡覺都沒事,你介意什麼?咱倆睡一晚上,明天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鬼都不知道,啥事都沒有。否則我就殺了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趙小高軟硬兼施。
“趙小高你別做夢了,實話告訴你,我這輩子就認潘郎一個男人!”銀杏兒搖搖頭,哼了一聲道。
“你幹嘛那樣死心眼,你可知道潘又安有多少老婆?他對你也這麼忠心不二嗎?”趙小高反唇相譏。
“男人找的老婆多,說明男人的本事大,你有本事也去找啊?你不是和皇帝的老婆也睡過覺嗎,你的本事也不小哩!”銀杏兒還以顏色。
“你這個臭婆娘,給臉不要臉,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
說罷,惱羞成怒的趙小高飛快地湊了上去,一隻手脫下自己的褲子,一隻手去解銀杏兒的腰帶。
張發存見狀就要衝進去,黃仁在後拉住他,小聲嘀咕道:“你一旦撞進去,銀杏兒嫂嫂就活不成了。”
“為什麼?”
“她還有臉見人嗎?”
“那咋辦?總不能看著惡人欺負嫂嫂吧?”
“先看看再說,那是個鬮人,他不會怎麼樣。”
張發存只好耐住性子,趙小高被蒗蕩山的哥兒們割了器物的事他也早有耳聞。一個假男人還能怎麼樣,不知這小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黃仁小聲說:“哥哥,咱也不能光在這兒看熱鬧,如讓那廝得了便宜,日後對不住大哥。依我看,實在不行咱倆就如此如此。”
張發存笑道:“你小子還真有辦法!行,快做準備吧!”
趙小高早已忍無可忍,逼這個倔犟女人就範無疑於與虎謀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他吭吃吭吃地喘著粗氣,脫了自己的褲子又解開銀杏兒的腰帶,野蠻地把銀杏兒的長褲往下一扯,銀杏兒那潔白的雙腿之間立刻閃出一朵四周包圍著墨色草叢的紅玫瑰,任憑銀杏兒又哭又罵,趙小高自顧自地像狗一樣俯下身子伸長舌頭朝那朵玫瑰花兒……(以下刪去一百二十字)然後才戀戀不捨地直起身子,把自己的褲子扒拉到腿彎,剛把位置對準,還沒開始摩挲就聽“噗通”一聲,帳蓬塌了。
第一九八章 華世雄獨進番城
張發存、黃仁兩個拔了帳蓬撅子,輕輕一拉,帳蓬豈有不倒之理?他們根據方位,用刀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