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憔悴!”
還在熱傷風中的木木操著濃重的鼻音麻溜地接上了下一句:“這樣一個破碎的我如何拯救一個破碎的你啊”。我只能目瞪口呆,表示還珠格格真是個神奇的劇組。
那廂宮女A直接淚崩,“公主,奴家去給你熬薑湯,嚶嚶嚶嚶嚶~”
我看著他們七手八腳地忙前忙後,心底終於升起了一絲暖意,家的感覺真好。
洗完澡身上暖和了些,我安慰自己皇姐可能在氣頭上才說出那樣的話,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聽她的口氣卻始終覺得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我的窩瓜喂!花洛陵這小子害死本公主了。我躺在床上煩心地用腳踢被子,回宮的時候我讓宮女D不要把我今天見到花洛陵的事兒說出去。
哎,做人難啊,明明沒啥事兒還要遮遮掩掩,弄得我真在幽會似的。
宇文胥已經去青陽好些天了,現在還沒訊息,我有些想他。正想著呢,外面傳來木木的聲音,聲音裡透著焦急,“你在這兒等等,我馬上進去叫公主。”
我撥開珠簾問道,“怎麼了,木木?”
木木急急地跑了進來,“公主,快更衣,大公子受傷了!”
我一聽心馬上懸了起來,手抓住床沿,“宇文胥……受傷了?!”
我有父皇給的令牌,及笄之後父皇便不怎麼約束我,來報信的是嚴齊,我更了衣便帶著木木出宮,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當時的腳步有多焦急。
為了趕快到定國府,我沒有上轎,直接騎著還沒送回馬廄的王老吉一路飛奔,木木和嚴齊緊隨其後。
到了定國府,我翻身下馬,穩了穩心神,問嚴齊道:“具體怎麼回事?”
嚴齊回答,“我們在青陽遭人埋伏,有人刺殺公子,劍上淬了毒,青陽無人能解,只能先穩住,回盛都再說。“”
“那盛都保證有人能解嗎?”我問他。
嚴齊面露難色,“此毒太不尋常,現在的御醫還未想出解毒之法,已經派人去尋中信子神醫了。”
“中信子常年居無定所,怎能說尋就能尋得到呢?刻不容緩,快帶我去見他吧。”我說道,握緊了手裡的素玉白瓶,暗暗慶幸當初中信子送了我這能接解百毒的靈藥。
“是,二公主。”
到了宇文胥住的院子,外面站滿了層層守衛的侍從,情況到底有多嚴重啊,我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匆匆進門,宇文胥穿著白衣躺在榻上,沒聽見有人進來,難道是昏過去了?我走近他,在床沿坐下。他臉色有些蒼白,雙唇沒有任何血色,劍眉微皺著,似乎在隱忍什麼痛楚。
我的心一疼,伸手撫上他的臉,卻不想他睜開了眼睛,伸手反握住了我的手。他勾了勾蒼白的唇笑道,“阿船,你來了?”
我一時無言,這廝中毒了還不忘撩妹,我還以為他要不治身亡了呢,看他這個樣子倒清醒得很。
我把手從他的手裡抽了出來,他皺著眉吸了一口涼氣。我一看,他受傷的肩膀,肯定是剛才牽動到傷口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疼?”我忙問道。
宇文胥溢位一聲輕笑,“怎麼,知道心疼我了?”說完他示意屋子裡的人都退下去。
我這才發現屋子裡原來站滿了人,除了御醫和侍女們,還有卻滿和穆尹也在旁邊候著,剛才擔心他的傷勢居然都沒來得及看清楚,現在不免有些臉紅。
“你怎麼不早讓他們出去?”我埋怨道。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你完顏月出這般關心在下,不好嗎?”他淡淡地答道,彷彿受傷中毒的不是自己,還悠然地很呢。
我檢查了他的傷,看樣子刀口不深,只是中了毒。
“御醫沒能想出法子來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