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不能盡興,我就遭殃了啊!”秦大人仰天長嘆,熱淚盈眶,不能自持。
老王拍了拍秦大人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兄弟,挺住啊!”
秦大人得到了來自同袍的鼓勵,決定振作起來。“對了,老王,你最近在忙什麼呢?”
“就那樣唄,你呢?”王大人問。
“我到了最忙的時候了,再過兩個月就要開始科舉考試了。”秦大人一臉憂愁。
“這幾年都不見有什麼可造之材,不知今年情況如何。”王大人道。
“今年總體的還不知道,只是今年的考生中有一個比較特殊。”
“怎麼個特殊法?”
“有個叫晏返的人,好像是皇上特批參加科舉考試的。”
“你愁的是這個?”
“這,也不知道咱皇上是怎麼個意思。”秦大人不知該如何揣測聖意。
“嗯,這確實很難。”
“不過,如果你拿不定主意,可以去問問左相的意思,如果皇上真有什麼安排,左相肯定清楚。”
“嗯,對呀!”秦大人一拍大腿表示豁然開朗,然後兩個就愉快地回家了。
對了,王大人並不住在秦大人隔壁,請各位看官不要誤會╮(╯▽╰)╭
我望著前面兩個歡脫的背影,問身旁的宇文胥,“阿胥,前面兩個人是誰?”
宇文胥回答,“哦,是吏部尚書王大人和玉堂署的秦大人。”
“他們感情很好麼?”看這樣子,革命情誼挺深啊。
“那倒不見得,官場上是敵是友沒有絕對。”宇文淡淡地說。
我沉默了一下,也對,這事兒怎麼說得清呢?
“對了,藏寶圖的事兒,你進行得怎麼樣了?”我問道。
“你上次的遇刺確實與藏寶圖有關,目前所查到的是江湖上的一個組織所為,但其背後肯定有更大的後臺在撐腰,也許就是朝廷的人也說不一定。”
“你有懷疑物件了?”
“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宇文胥說完停了下來,雙手扶住我的肩膀,“過幾天我回去一趟青州,也許那時就會見分曉了。”
我拿開他的手環在我的腰上,反手抱住他,臉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很舒服,“一定要小心。”
頭頂傳來宇文胥的笑聲,摟著我的手緊了緊,“怎麼,知道關心為夫了?”
我一把推開他,“你什麼時候變成為夫了?”
“這有什麼差別嗎?我說過會尋個機會求皇上把你賜給我。”某人說完又霸道的把我摟緊懷裡。
我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的淡香,就像中了蠱一般回答,“好。”
良久,他說,“離花家遠一點。”
我沒有作多的考慮,只答應宇文胥,“好。”
回宮之後,我一個人待在房間裡,伸手摸到脖子上的一根紅線,順手將線扯了出來,是一塊奶白色的玉珏,由於貼身帶著,玉珏還帶著溫度,就像母后的手那般溫暖。
母后臨終前就是將這塊帶著她的溫度的玉佩交給了我,她覺得讓我手裡有些把柄總是好的,可這真的是一張護身符嗎?
我想起了逃亡的時候哪幾個護著我的侍衛,他們的血濺到了我的臉上,也是溫暖的,可那種溫度帶著噩夢和殘酷。這也許更像一道催命符,一個燙手山芋,我不願拿著,又不能扔掉。
我不願再讓它掀起腥風血雨,也許會有什麼辦法,不過要等事情查清楚了在從長計議。
不過,這件事和花家有什麼聯絡呢,是花務還是花洛陵,還是他們兩個?花家除了花洛陵還有兩個兄長,但他們小時候就夭折了。動機就不提了,如若是真的,肯定就是為了某種利益,他們怎麼會知道藏寶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