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出別墅群,陸則謙就從身後抱住了她,他在她耳邊親了一口,親暱地蹭著她,“悠悠,看見我跑什麼?”
梁亦悠紅著眼轉身,低吼道:“你滾,你滾……”
“悠悠,悠悠,快醒醒!”陸則謙拍著她的被子,眼神看起來很憔悴。
梁亦悠一看到陸則謙那張臉,毫不留情地給他了一個耳光,“你滾,我們離婚!”
陸則謙慌神了,醫生不是說沒什麼事嗎,怎麼現在瘋瘋癲癲?
“悠悠!”陸則謙嚴肅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揉著左邊的臉頰,被梁亦悠的一巴掌打得生疼,因為要演戲的緣故,她的指甲做的很長,在他的臉上劃下了淺淺的血痕。
梁亦悠愣了愣,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撲面而來,左手上還插著針管。
這是在醫院!
也就是說剛剛看到的,都是做夢了?
“疼不疼?”她心疼地問,伸手摸了摸他有些紅腫的左臉,可見剛剛那一掌她下手是多麼得狠。
陸則謙無暇顧及臉上的疼痛,把她的被子向上提了提,心急地問:“你做噩夢了?”
“嗯。”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夢到……夢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陸則謙無奈瞪她一眼,好氣又好笑,“你還擔心我出軌?”
“不是我擔心你出軌,新聞上都這樣寫了,楊新妮,陸總裁的新歡。”她語氣陰陽怪氣的。
“八卦新聞你也信?”
“為什麼不信,別人記者都有照片了。”她把頭扭到一邊,一想到他把手親密地放在楊新妮腰上的那張照片就來氣。
陸則謙看了她一眼,掏出手機上網,並沒有搭理她。
“為什麼不說話,預設了嗎?”她垂著頭,聲音裡帶著哭腔。
他把手機遞到她面前,“你說的是不是這些新聞?”
梁亦悠看著手機螢幕,沒有說話,心裡湧起一陣酸澀,才子佳人,郎才女貌說的就是他們吧。
“好好看看那張照片,看看我的手放在哪在?”
“腰上。”她不看,脫口道。
“梁亦悠,你給我看仔細點!”陸則謙有些激動地站起來,“我的手是懸空的,壓根沒有碰到她的腰!”
“啊?”梁亦悠把那張照片放大,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陸則謙起身坐到床頭,把梁亦悠的腦袋貼著自己的胸口,“我和楊新妮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相信我好不好?”
溫暖的胸膛讓梁亦悠感到莫名的安心,陸則謙作為一個生意人,應酬多是很正常的事。
逢場作戲,有的人借作戲的名義行苟且事,有的人是連戲都作假。比如陸則謙。
陸則謙雙手抱著她,右手撫著她的秀髮,“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身邊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和我有血緣關係的女人,一種是我的女人。沒有紅顏,沒有亂七八糟的姐姐妹妹……”
她心裡甜的不像話,似撒嬌道:“那我是哪一種?”
“你說呢?”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用做來說明吧。”
陸則謙轉過她的身子,雙眸含情地注視著她,梁亦悠心慌地閉上了眼,就當他們的唇快要相觸時,病房的門突然開啟。
她受了驚,立馬推開陸則謙,朝門口一看,竟然是渾身溼透的夏於默。
病房裡的氣氛變得詭異,陸則謙的一隻手把玩著梁亦悠的一縷頭髮,玩味地看著夏於默。
眼前這樣的場景,是讓夏於默始料未及的,更讓夏於默前所未有的心痛。
最近他一直參加《天籟之聲》的集中訓練,要不是鄧依依打電話,無意間透露梁亦悠溺水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