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種讓人無法忍受的極感,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在飛龍灌陽至頂,繼續下去紅菱肉身就再也受不住的下一剎那,陽盡抽陰,那種體內的臟腑都像是要被他從下身生生吸出的顫慄快感,馬上就緊跟再來,想停下來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就立即被帶進了洩陰的酥麻之中……
飛龍這種元盡復甦,抽陰送陽的動作與運轉,就在一種穩定但又持續的操作下,讓紅菱完全無法抵擋停阻,只能傾力相迎。
隨著動作幅度的逐漸加大,滑進拉入的長度也越來越大,初陰破血混入白沫般的膩液中,漸漸暈入越來越恢復原來粗大尺寸的莖肉之中。被緊撐拉張的唇緣,在連連陰竭盡松的開展下,顯露出令人難以相信的彈性……
穴口撕裂的殘膜,也在紅菱純陰單身逐漸轉為融氣相合的體質下,慢慢地縮入沒消,每入必哼的傷口,也緩緩滲成了滑膩的敏銳,紅菱的體內,正被插入拉出地急速調整著新成的平衡……
紅菱在初接乍受陽物之下,雖然元氣不停由飛龍抽換補益,但是畢竟生平第一次,生嫩處不耐久戰,渾身淋漓中,已是精疲力盡,反應已經有點無從由心,最後終於渾身虛軟,骨酥筋疲地軟癱了下來……
飛龍見她雖然元力重塑,精氣暢和,但肌骨已疲,簡直已是無法動彈,便即再滑進陰底,最後一次運元透筋地灌進烈氣,隨即停下了動作。
在這一次的動作中,飛龍方才將這一個多時辰的連攝積陰精氣,透轉周身,但見他從紫紅色長飄的髮尾開始,劈哩叭啦連現條條紫紅色的烈光,從頭到腳,流轉不停……
紅菱赤裸的豔體,顯然也應機而動,叭哩叭啦地在周身暴現一條條的紫紅芒條,當流轉到背部時,更是密響個不停,簡直就像在背心燃起了一串鞭炮那般!
在她背心的紫紅爆震中,一個宛如長釘的光形,立刻被烈氣衝得粉碎,蓬然輕響中,散於無形……
紅菱神志終於破去了陰法鉗制,恢復了自我,但是連串的長戰下來,體力早已透支,因此當她的神識恢復後,不但沒有立即清醒,反倒是又沉又香地熟睡了下去。
當飛龍將依然硬直的陽莖,從紅菱體內拔出時,她那疲軟的唇緣,差點沒力回縮,雖然初血已經大部份化入了飛龍體中,但是滑白的膩液還是讓她略顯紅腫的陰部,看起來是一片狼藉,益顯受摧後的盈弱。
飛龍這時候的雙眼已經退去了原先那一片滾然的紫紅,露出了犀利而又清明無比的眼神。
他在緩緩浮身後退,離開紅菱雪白中透著嫩紅的肉體時,銳利無比的眼神,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種困惑的光芒……
“她是誰?”飛龍邊注視著眼前的紅菱,邊喃喃地自問著:“我怎麼好像認識她?”
飛龍在空中思索了一會兒,方才將手掌一收,支援住紅菱柔軟肉身的氣層突然撤開,讓紅菱整個身子“叭”地一聲,就這麼掉到了地上。
好在地上軟草遍生,加上紅菱顯然疲憊到了極點,這一跌竟也沒有將她趺醒。
飛龍在空中低頭又望了紅菱一眼,接著就再次喃喃說道:“我好像是要來找個女的,除了見見她之外,還要取回我的甚麼東西……不過顯然並不是下面的這一個……”
飛龍現在已經變回正常人的眼睛,所透放出來的神色,卻有一種讓人完全陌生的淡冷。
他這麼低頭望著紅菱好一會兒,似在思索著甚麼,隨即抬起頭來,遙望著不遠處的地方,眼中淡然的神色變得犀利無比,手腕輕招下,從二十餘丈外又呼地飛起了一個人體。
雷擎天依舊神志昏迷,被這麼凌空虛攝到飛龍眼前時,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飛龍顯然正在仔細檢查著雷擎天的神識狀態,好一陣子才像是發現了甚麼那般,注意到他身上穿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