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了,我再同你慢慢說來。”
詩豔色並未說話,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有其事,每次聽殷秀提起巫族兩個字時她總是覺得殷秀的口吻帶著那麼幾絲恨意,是恨意,雖然隱藏的極好,可是她依舊感覺到了。可是殷秀和巫族,她實在想不出其中的牽扯,最大的牽扯也不過是殷秀的孃親曾經也是巫族的夜妾。
“詩詩,我不會隱瞞你,更加不會欺騙你,只是我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殷秀嗓音低沉了幾分,隱約帶著幾分無可奈何的誘哄味道,目光略帶著幾分焦急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好似這件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說才好。
“你與大哥和二哥商議的計劃總是能夠告訴我聽吧。”詩豔色低低一笑,見殷秀那焦急慌亂的模樣心中再是沒有半分的其他想法,這個男子竟然會因為一件事情暫時不能告訴自己,反而害怕自己因此生氣而慌亂,她哪裡是這般小氣的人。
“兩日後宮廷內自見分曉,詩詩,你可準備好了與本王並肩作戰。”殷秀眉眼裡盡是自信的淺笑,好似此事他早已胸有成竹,早已布好了網,只等著敵人自投羅網一般。
“宮廷之內。”詩豔色有些詫異的看著殷秀臉上的自信。
“自作孽不可活。”殷秀低低的開口,整個人已然脫了外袍翻身上了床榻,將詩豔色密密麻麻的摟在懷中,“雲若煙去找了太后,我想因為白日裡被詩詩那麼一激,那個女人按捺不住想要動手,而且殷離這邊也有了動勁,準備對爹爹和孃親動手了,我明夜裡讓大哥和二哥假裝去劫獄,然後好讓殷離提前動手。”
“殷離他又想做什麼?”詩豔色原本若然算得上溫軟,此刻便是一臉的陰寒,妖媚的眸子冷的好似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樣,那話語也好似從喉嚨深處擠出,分外的冷冽刺骨。
“殷洛在著手安排,不過沒有殷離的吩咐,殷洛自是不敢動手,我看殷離是逼急了,詩家之人的反撲,他雖然說不上懼,可是在此關鍵時刻,若然詩家當真與我同盟,或者與任何一個皇子同盟,殷離的勢力必然大受損傷,何況他向來在意名聲,詩家之事若然當真平反,以詩家的仁德積累的名氣,詩家的呼應聲,他太子爺的名聲只怕會臭的如同廢棄的爛草一樣,什麼君子謙謙,溫軟如玉不都是狗屁。”那君子謙謙,溫軟如玉八個字殷秀說的咬牙切齒,還不忘狠狠的啃咬了一口詩豔色的唇瓣,好似這八個字曾經是她口中形容殷離的,此刻突然提及隱約帶著那麼幾絲怒意。
“我倒是沒有想到會逼急殷離,先前聽你與哥哥談論要引蛇出洞,剛好雲若煙又送上門來,便想著以這個女人為契機,方才在她面前承認詩君雅的身份,想不到竟然弄巧成拙,若然殷離對爹爹和孃親動手的話,不行,我不能夠再讓他傷害我詩家人。”詩豔色心中一急,引蛇出洞必然得有個導火線,而這根導火線她則是最好的火,而且她想著以雲若煙憎恨詩君雅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告訴殷離,即便殷離問及只怕也只會提她是夜妾的身份,莫非是哪個環節出了錯,還是她錯算了雲若煙的性子。。
“詩詩,你別急。”殷秀嘆了口氣,將欲圖起身的詩豔色再次摟入懷中,“有我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詩家的人,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得逞的。”
“你……”詩豔色心中雖然焦急,可是殷秀說的話好似透著那麼一股安撫人心的力量,好似只要他說了,便一定做得到。
“詩詩,你想不想看到一個人悔不當初,滿盤皆輸,痛入心扉的神情。”殷秀嗓音清冷幾分,撫摸詩豔色髮絲的大手卻依舊輕柔。
詩豔色似乎有些不解,目光帶著幾絲詫異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什麼意思。”
“詩詩,若然我說殷離對你舊情難忘你會怎麼看。”殷秀其實是不欲問出口的,畢竟那答案若非他心中所想,必然能夠將他活活痛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