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個方式。
“月娘,你跟夫子說一聲,我去幫忙處理傷兵去了。”對著藍月亮說完了這句話,蘇滿滿就朝著鄭景逸的擔架衝了過去,跟著一起跑了起來。
在一處帳篷外停了下來,鄭景逸就被抬到了裡面的簡易床上,同屋的幾張床也躺滿了人,醒著的人都在呻吟著。
“大夫怎麼還不來呀,疼死了。”一個受傷計程車兵叫道。
抬人計程車兵安慰到:“再等一等,大夫一會兒就來了。”這次的傷員特別多,他自己也不知道大夫會何時到來,不過是白安慰一句罷了。
蘇滿滿也顧不得其他,坐到鄭景逸床前給他把起脈來,脈象斷斷續續,幸好胸口的箭射偏了一點,不然他當場小命就沒了。就是這樣也兇險萬分,拔箭之後醒不過來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小姑娘,你是哪兒來的呀?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回去吧!”
一名士兵看見了帳子內多了一個小姑娘,開口趕人了。
“我是大夫,這人情況危險,必須趕快拔箭,有麻藥和酒精還有刀子嗎?”
“啊??”
“有沒有?”
“有有有,我這就去拿。”他是抬著鄭景逸過來的小兵,自然知道這個人的傷勢兇險。大夫又久久不來,這個人的命遲早是要沒的,沒想到冒出個小姑娘說自己是大夫,死馬當活馬醫吧!
蘇滿滿從隨身帶的瓷瓶裡倒出一粒十全大補丸,給鄭景逸塞進了嘴裡,好歹還能吞嚥,她鬆了一口氣。
醫藥還是很充足的,那個小兵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拿來一盤藥品,蘇滿滿給鄭景逸給灌了麻藥,仔細淨了手,又用酒精消了毒,準備給鄭景逸把箭取出來。
她以前也只是解剖過兔子,還從沒在人身上下過手,鄭景逸可是她第一例動手的病人,蘇滿滿用酒精擦手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如今她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外面那麼多大夫恐怕還沒有幾個及得上她的,就是有,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
這種手術她有七成把握不會失敗,三成還是敗在沒有經驗上。
給所有的刀具消了毒之後,蘇滿滿深呼一口氣,權當鄭景逸也是自己解剖的兔子,把鄭景逸傷處周圍的衣服剪了之後,便一刀切了下去。
那箭有倒刺,處理的時候便格外麻煩一些,期間蘇滿滿一直小心地觀察著鄭景逸的呼吸,見他呼吸平緩才放了心。
手術做完已經是兩個多時辰了,為了配合蘇滿滿,幾個士兵在帳篷內舉著油燈幫忙照亮,帳子內其他人都一聲不吭在旁,也不敢打擾到她。
感謝穿越者們,現在的醫療技術都很不錯,以現在簡陋的條件,若是沒有藥物的輔助,感染的機率幾乎是百分百的。
“一會兒我寫個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給他喝下去。一直喝三天後,我再開新方子。”蘇滿滿洗著手說道。
“是是,謝謝您了,小大夫。”
“客氣了。”蘇滿滿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您能不能幫其他人看一看?”一個舉燈的小士兵小心地說道,不知不覺就用上了敬語。
蘇滿滿一抬頭,那麼多雙眼睛都在用期望的眼神看著她,她緩緩點了點頭,那些期盼的眼神便出現了希望的光彩。
她當初學醫術也不過是為了家人的平安而已,沒想到如今會有這麼大的用處,果然多學知識是有用的。
即使身體很累了,但她的精神一直很亢奮,一隻把帳子內所有的傷員處理完,她才歇了一口氣。
期間伍夫子過來看過她,見她正忙就走了。一個學生說一聲就沒影兒了,她哪能不管不顧的,家長們親手把孩子交到她的手中,她就有義務把人看好。
晚上,蘇滿滿也沒有離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