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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宓好不容易爬到頂峰的時候,月亮已經升上了中天,她看著眼前這座宮殿,走進去才發現這就是她當初救了容昳之後,在夢裡稀裡糊塗和容昳成就好事的地方。她當時明明看到了萬千星子和幽靜的宇宙,但現在卻只能望著一片幽深的大海。
大殿裡空蕩蕩的,連個坐榻都沒有,唯有幾個巨大的雕花冰盤,上面堆疊著各色靈果,芙宓掃了一眼,只覺得容昳奢侈異常,五、六品的靈果居然只做聞香之用。
穿過大殿,芙宓便看到了巨大的水宮寢殿,池子像梯田一般從上而下排列開去,清澈泠泠的水流從高處的天池緩緩流淌到底部的池底,再順著山崖飛瀉而下,形成巨大的碎珠濺玉的瀑布。
芙宓天生親水,她自己心裡喜歡的宮殿大約就是眼前這個樣子,以至於按捺不住地快步往高處走去。
上到頂端的時候,芙宓才驚歎地發現,頂端天池的四周全是雲朵,池子裡的水氤氳出水霧來,水霧聚而成朵延開成了這無邊的雲海。
在雲海裡洗澡,這可是芙宓盼了好多年的事情了。
以至於芙宓興奮地都沒留意容昳此刻正泡在池子裡,等她的鼻尖聞到一股了不得的味道時,芙宓才瞪大了眼睛看向容昳。
芙宓快速地游到容昳身邊,鼻子在浮在他面前的酒杯杯沿上嗅來嗅去,“什麼酒啊?好香啊!”
容昳沉默不語。
芙宓抬頭向容昳靠過去,忍不住生出舌頭舔了舔容昳的嘴角,不過是一點點餘味,就已經叫芙宓神魂顛倒了。
反正兩個人也不是陌生人,也不用矯情,芙宓索性跨坐到容昳的腰上,伸出舌頭想抵開容昳的嘴唇。只可惜容昳想這麼對芙宓的時候,她毫無招架之力,但換成她主動時,容昳可是紋絲不動。
芙宓良久都撬不開容昳的嘴巴,這才發現這人是打定心思跟自己對著幹了,芙宓也不說話,只把身體微微往後挪了點兒,委屈地看著容昳。
容昳的雙手扶著芙宓的腰,輕輕往上一提,就將她放到了一邊,自己卻起身走出了天池。
芙宓惱火地跟在容昳身後站了起來,“喂,容昳!”把人叫來又不說話,還擺出一副臭臉色,什麼意思啊?
容昳側頭看了看芙宓,大約是被那一身黑閃了閃眼睛,皺起眉頭,指頭輕輕一劃,芙宓那黑寡婦一樣的裙子的上半截和下半截全部都脫了開去,只餘下中間一段不規則的剪裁。
芙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撇了撇嘴巴,有毛病啊?誰惹他了?
儘管心裡惱火,但芙宓依舊保持了自己的“風度”,跟著容昳踏入了天池旁邊的寢殿,迎面就有一面大大的鏡子,芙宓走到鏡子前就邁不動腳了,索性就在鏡子面前左右轉了起來。
此刻芙宓身上的裙子已經變成了裸肩一字抹胸和超短斜擺裙了,裙襬從左腿的大腿根部傾斜而下到右腿時恰好遮到了大腿中部,造型十分暴露。
不過芙宓也不是沒有這樣的衣裳,她最初的本命戰衣就是這樣的,方便游泳,只是她從來沒穿過黑色的這樣的短裙,她這身裙子的面料又格外有心機,那是蕾絲的,此刻貼在雪白的肌膚上,黑與白的對比簡直觸目驚心。
芙宓忍不住翹起了嘴角,臭美地想道:“還挺好看的嘛,天生麗質真是穿什麼都好看。”
只是芙宓想起這一身衣裳是容昳給他撕破的之後,又忍不住瞪了容昳一眼。這不看他還好,當芙宓讀懂容昳的眼神之後,就像小豹子一樣朝容昳撲了過去。
芙宓騎在容昳的腰上,呲牙怒道:“你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你知道我最近有事求你,所以故意不出現,現在還敢撕我衣服,你就是篤定我不敢怎麼你對吧?”
容昳道:“你這是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