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域你也算救過我父皇,這次咱們就算抵消了,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不過麼……”雖然話是這樣說,可在芙宓心底還是該算容昳欠自己的。
“不過什麼?”容昳挑了挑眉。
“不過你救我是輕而易舉,而我為了救你可是九死一生,連女妖最重要的元陰都舍了。”當初芙宓可不是這麼想的,明明想的是給誰都行。“所以雖然結果是一樣的,但是明顯是我對你的恩情更重對吧?”
“那依你的意思,我是該報答你咯?”容昳的臉漸漸靠近芙宓,“想要什麼,法寶、法訣還是想讓我以身相許?”
容昳的聲音低沉而輕柔,就想哄孩子睡覺的聲音一般,那張臉又生得太晃眼睛,芙宓一時失神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容昳含住了嘴唇。
唔,這可是人家的初吻來著,或者是初次舌吻來著,芙宓有些羞惱地想著。她原本想推開容昳,扇他一耳光的,但是轉念又一想這不過是在夢裡,試一試又何妨,其實她早就好奇來著。
以前芙宓每次都看見天狐女和牛魔王吻得難分難解的,她看著怪噁心的,卻又好奇那就是個什麼滋味,叫著二人如此著迷。
可以說容昳的臉討好了芙宓,一身的清華出塵也討好了芙宓,她於是覺得很可以和容昳試一試,何況他的氣息十分好聞。
芙宓是個極好的學生,很喜歡舉一反三,容昳如何親她,她就更迫不及待地親回去,丁香舌靈活地遊轉,她自己像吃了新鮮果子的孩童一般,又興奮又歡喜,只是容昳的呼吸卻紊亂了起來。
當容昳微微推了推芙宓時,她還以為容昳是要抽身離開,芙宓著急了,一把拽住容昳的衣襟,好容易得個夢裡學習的機會,芙宓哪裡肯錯過,何況這親吻真是好玩,容昳的嘴唇又柔又軟,想長著小勾子似地勾住了芙宓的神魂,心裡只覺得他的味道可真好,也不知道當初若是將他片了來涮肉會不會更香。
芙宓舔了舔容昳的嘴唇,為沒有吃到“涮容昳”而感到深為可惜,以至於常常地嘆息了一聲。
容昳的嘴唇早已忙於其他領地,聽得芙宓的嘆息,又將頭從芙宓的頸畔抬起安撫地親了親她被吮得已經從粉紅變成嫣紅的嘴唇,可片刻後就將頭重新埋到了芙宓的胸口。
芙宓卻沒有凡俗之人那等羞澀之心,她只知道“道法自然”,令她身心愉悅的就是順其自然的。她享受著容昳的唇落在肌膚上帶來的溫柔的觸感,酥、癢的電流從她腳底升起,令她忍不住蜷縮起身子。
容昳的視線落在了芙宓的腳上。雪白中帶著淡淡的嫣粉,怪不得凡俗之人形容女子的腳喜歡用“蓮足”二字。芙宓的腳趾就像花瓣一般,又嫩又白,泛著柔光,嬌小得只有他手掌大小,輕輕握在手裡就叫人心顫。
當容昳俯身含住她的腳趾的時候,芙宓可從來沒有想過當初她撂下的狠話如今卻是用這種方式實現了。這使得芙宓顫抖得有些無法自抑。
“痛,痛,痛。”芙宓察覺到容昳的打算時,就想逃跑,可奈何腳還在人家手裡,剛想逃就被拖了回來,更方便他行事。
“痛也是你活該!”容昳的牙都快咬碎了,他甩了甩頭,想將腦子裡的畫面趕走,“你今後再試試敢用真元逼人……”
芙宓有臉做,容昳還真是沒臉接著往下說,那簡直都快成了他的噩夢了,他恨不能拿柳條將芙宓吊起來抽打。
“讓我教教你什麼才是雙修,你那是救人嗎?簡直是就是害命。”容昳將全身的怒氣都發洩在了芙宓的身上。
芙宓的本體蓮花本就嫩弱,哪裡經得起容昳磋磨,只能哎哎求饒。
容昳一巴掌打在芙宓的臀上,“你倒是享受上了?”容昳說話的語氣頗為帶著點兒羨慕嫉妒恨的意思,這種事情受苦受累的全是他,“趕緊凝神靜氣,將氣海里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