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又踩中了芙宓的痛腳,龍葉就沒少打芙宓那八駿的主意。“什麼跟她搶男人?!本公主還用得著搶男人?”芙宓這話說得極為自信,但心地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
龍洋一副“你心知肚明”的模樣笑著看了芙宓一眼。
芙宓的臉被氣得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心裡頭打定了主意,絕不能叫龍葉稱心如意。
芙宓深吸了一口氣,挺了挺胸口,一本正經地道:“本公主尋尊者是有正經事,你們這些女人成日無心求道,就惦記著世俗的情、情、愛、愛,真是愚不可及。”
龍洋只有“呵呵”兩個字送給芙宓。
“哦,對了,你可以去杏花村找找,龍葉前些日子和杏奴打了一架,估計也是為了容昳。”龍洋道。
“容昳?”芙宓總算是從別人的嘴裡知道了那人的名字,“你怎麼知道他名字的?”
龍洋一副理所當然地模樣道:“龍葉說的啊。”
芙宓咬了咬牙,雖然她對容昳的確沒什麼意思,但是被他這樣區別對待,的確是有傷芙宓公主第一美人的自尊心,以至於芙宓撇了撇嘴,“呵,這名字可真普通啊。”
從南海離開後,芙宓就直奔杏花村,不過昔日繁花似錦,杏花如雪的杏花村全成了一片褐土,杏奴的臉一片漆黑,正咬牙切齒地大罵,“混蛋龍葉,為了個男人,居然敢燒老孃的杏花村,我杏奴跟你沒完!嗚嗚嗚……”杏奴一邊罵一邊哭,傷心自己的基業毀於一旦。
“哎呀,我的杏花釀。”芙宓見了也在一邊捶胸頓足,要知道在容昳之前,芙宓可是一直將杏花釀當成自己的所有物的,杏花釀配五彩雀下酒,那可是絕配,也是她最喜愛的食譜之一啊。
“你哭什麼?”杏奴見芙宓哭得比自己還傷心,居然瞬間就覺得被安慰了。
“美好的事物逝去了,我用眼淚祭奠一下不行嗎?”芙宓抹了抹眼淚,文縐縐地來上一句。
杏奴覺得芙宓就是來看笑話的。
“五彩雀呢?那些五彩雀沒事吧?”芙宓焦急地問道,“每次我烤五彩雀,都是選大的的烤的,不影響她們繁殖的,這次可千萬別給我滅了啊。”
杏奴都懶得理芙宓這沒心沒肺的貨,“它們精著呢,不過杏花林不見了,它們不一定會回來了。”
“龍葉為什麼燒你的杏花林啊?”芙宓問。龍葉行事雖然稍嫌冶豔了一點兒,但是並不會這樣霸道。
“還不就是尊者喜歡我杏花村的酒,她吃醋了。”杏奴咬著牙道。
“龍葉不是老說,吃醋的女人嘴臉難看嗎?”芙宓喃喃低道,彷彿在問杏奴,又彷彿在問自己。
杏奴嘟著嘴不說話,繼續收拾杏花樹的殘枝。
芙宓想了想,從乾坤囊裡掏出五顆荔枝大小的靈元珠,“我給你擺一個五行聚靈陣,能幫助這些杏花盡快重新長大。”釀製杏花釀的杏花樹,都是靈植,需要大量的靈氣才能生長。
“你再去找幾個靈植夫,給它們捉蟲、施雨,還有唱歌,若是再能拿到幾滴天一生水就好了。”芙宓直接從杏奴的手裡將殘枝拿過,擺了一個她在火湖底部領悟出來的小型聚靈陣,“喏,照著這幾個方向種植,以靈元珠為五行之引,就能自動聚靈了。”
杏奴看著芙宓忙前忙後,還有她拿出的那五顆價值□□的靈元珠,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你做什麼幫我?我可不知道尊者的下落。”
芙宓道:“誰要幫你啊,我是為了今後還能吃五彩雀下杏花釀呢。”
杏奴看了芙宓一眼,悠悠地道:“你可以去天狐山看看,天狐女那小、騷、貨心思也不小呢。”
芙宓趕到天狐山的時候,天狐女正窩在牛魔王的懷裡小聲啜泣,見到芙宓的時候也沒有好臉色,最近她真是煩透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