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圖臨摹出來,你若是能成功,七寶宗就在沒有你不會畫的符籙,若想改良符籙,奧機也在那神霄山河圖裡。”
芙宓心想,她若是這會兒打退堂鼓,可就得罪死了黃殊崖了,只好摸摸鼻子,帶著畫具去了神霄殿,觀摩神霄山河圖。
芙宓一進神霄殿,就看到了一個清峻挺拔的背影,那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神霄山河圖,芙宓好奇地在他背後徘徊了幾步,這才大膽地走到他正面去,這一看可不得了,這個人她認識——鳳簫。
鳳簫,七寶宗這一輩最最天才的弟子,最有希望進入天驕榜,重塑七寶宗聲威之人。
至於鳳簫樣子,芙宓實在普天玉璧上看來的,在普天玉璧的表白區,也經常能看到有姑娘向他表白,他也是天機子的八卦文裡的常見主角,大家就喜歡聽這些天才弟子的事。
鳳簫的樣子不是尋常男子的俊美,他更偏向於陽剛,一身黑色的衣袍,越發顯得他肌肉的精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令人陶醉的雄性氣息,可惜芙宓是植物,不太懂如何欣賞這種雄性荷爾蒙。
但是這也不妨礙芙宓去欣賞這種偉男子。
出於對天才的天生崇拜,芙宓心想鳳簫都願意站在這兒觀摩神霄山河圖,想來這圖若是看懂了肯定有莫大的好處。
抱著這種跟天才學習的心態,芙宓這樣坐不住超級愛動的性子居然也靜下了心來,只是神霄山河圖太過複雜,山河紋路又細密又繁複,整幅畫還大得不得了,三丈長,兩長寬,一用心看就被迷了進去,弄得頭暈眼花。
芙宓擺了個清心寧氣陣,將自己的七音環取出來掛上作為陣眼,再看神霄山河圖的時候情況就好很多了。
此刻鳳簫轉過頭來無聲地看著芙宓。
“鳳師兄要不要進來?”芙宓邀請到,她素來是個熱情好客又樂於助人的師妹。
鳳簫二話沒說地走進了清心陣,其實他本就是神陣峰的弟子,擺設這樣的陣對他一點兒也不難,只是剛才一時沒想起來。
“你這陣擺得不錯。”鳳簫讚美道。
芙宓笑道:“多謝誇獎。鳳師兄要不要來點兒炒瓜子兒?逐月樓的炒瓜子,清肝明目。”
鳳簫接過芙宓手裡的紙袋,嗑起了瓜子,“多謝。”
芙宓眨巴眨巴眼睛,這鳳簫給她的畫風可和傳言中大不相同啊。
鳳簫看著撲閃著大眼睛放電的芙宓道:“師妹,我不喜歡女人。”
芙宓愣了愣,轉而笑道:“鳳師兄,其實我是雌雄同體。”
這回可輪到鳳簫傻眼了,“你還挺有趣的。”
“過獎,過獎。”芙宓笑道。
兩個人說完話,就各自磕著瓜子兒盯著神霄山河圖看。芙宓因為放鬆了心神,居然也不再受神霄山河圖的迷惑,而看入了畫裡,那些山的紋路,水的紋路,雲的紋路,樹的紋路,一點點在芙宓的眼前分解開,她才目瞪口呆的發現,原來神霄山河圖的每一筆都和另一筆構成了陣法,而其中很多紋路和她學的符紋是如此相似。
芙宓這才知道為何黃殊崖會讓她來臨摹神霄山河圖,此圖一旦在心,天底下的陣法、符文甚至銘文都盡在她的心裡了。
芙宓在神霄殿一共待了半年,才算是勉強臨摹出了神霄山河圖,而山河圖裡她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太多了,現在只能先囫圇吞棗地把黃殊崖應付過去,畢竟離五年之期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
不過芙宓在臨摹神霄山河圖的這半年可真是沒有浪費,她心裡已經有了如何將冰魄銀針打造成最適合自己的殺器的具體計劃了。
冰魄銀針的圖譜需要三百元石,剛好掏空芙宓的元石。當芙宓看到冰魄銀針的圖譜時,不得不佩服當年設計它的人,無論從材質還是到煉製都幾乎堪稱完美。
冰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