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杏壇大笑出聲,“那是鳳簫他怕女人纏著他才說的慌。你別看他表面上一臉正經,其實私底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劉杏壇臉都紅了,“哎呀,反正他肯定是喜歡女人的。”
芙宓呆呆地望著劉杏壇,心想原來自己的魅力值真的很低啊,以至於都讓鳳簫說出那種話了,而容昳對她更是沒用過心思。芙宓不由有些沮喪。
劉杏壇見芙宓如此模樣,和鳳簫產生了同一種心理,都覺得芙宓可能在暗戀鳳簫,只不過劉杏壇如今是勝利者,倒是不介意同情同情芙宓。
“其實,我可能只是恰好在對的時間遇到了他,所以才能贏得他的心的,到現在我都有些不自信呢。”劉杏壇頗有些唏噓之意。
芙宓和劉杏壇並肩坐下,側頭認真地聽她將她和鳳簫的故事,劉杏壇情場得意,簡直恨不能逢人就講一遍。
“我以前和鳳簫師兄從沒說過話,第一次靠他那麼近就是在天虹秘境裡。”劉杏壇的眼睛不停地往外冒粉紅色的星星,每次一說到鳳簫兩個字,她整個人就幸福得彷彿能發光。
原來當初鳳簫在破天璣山的陣法時,被幻陣迷惑了心智,劉杏壇恰好經過陣外,看到幻陣外面的投影時,想用“清心普咒曲”給鳳簫“灌頂”,哪知道以她的功力還無法讓清心普咒區深入幻陣核心,她咬了咬牙就闖進了幻陣。
這下可好,兩個人都被迷住了。原本的“清心曲”成了“迷心曲”,兩個人在陣法裡迷迷糊糊成就了一段露水情緣,也虧得鳳簫天賦了得,居然在人生最快樂的時候頓悟了,從而才破了天璣山的陣法的。
芙宓聽了簡直目瞪口呆,慶幸自己沒有去破天璣山的陣法,想來天虹仙子在陣法上還是很有造詣的。
“其實,那之後我沒想讓鳳簫師兄負責的,我怕他心裡有負擔就自己走了。”劉杏壇臉紅了紅。
後來幾次三番都是鳳簫去纏著劉杏壇,劉杏壇後來問鳳簫,為什麼他喜歡的人會是自己,說實話劉杏壇雖然出色,但是僅僅在七寶宗各方面都比她優秀的也有好幾個人呢。
“鳳簫當時對我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只知道,從那以後他再也忘不了我。”劉杏壇感嘆道:“這大概就是緣分吧,怪不得有人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劉杏壇轉而看向芙宓,“所以我說,我能和鳳簫師兄在一起,並不是我多優秀,只是因為我恰好在那時遇到了他。”
劉杏壇以為這樣的話可以安慰芙宓“失戀”的心情,結果卻是雪上加霜。
芙宓就想不明白了,劉杏壇的故事簡直就是自己的翻版嘛,為什麼結果卻是冰火兩重天呢?容昳對她這個“救命恩人”可是極盡嘲諷、欺負之能事。而且想理就理,不想理就半點音信也沒有。
芙宓總結的結果就是自己遇人不淑。芙宓往劉杏壇靠了靠,“師姐,你不要妄自菲薄,你肯定有駕馭鳳簫師兄的手段,師姐給我傳授點兒經驗吧。”
劉杏壇笑道:“我能有什麼駕馭人的手段啊,不過是運氣而已。”
運氣的確是一個女人戰勝其他女人的至關重要的法寶。芙宓覺得自己的運氣大概稱得上十分悲催,不然也不會遇到容昳那混蛋。
“師姐。”芙宓都快哭了。
劉杏壇看著芙宓泫然欲泣的模樣,“師妹是不是動了凡心了啊?”
“才不是。”芙宓趕緊否認,“我就是學習學習嘛,活到老學到老嘛。”
劉杏壇挑眉不語,顯然就是不信了。
芙宓只好承認道:“是有這麼個人,壞得一塌糊塗,我打算替所有姑娘們好好兒地教訓教訓他。”
劉杏壇被芙宓的話逗得哈哈大笑。她看得出,芙宓平日裡雖然嬌憨可愛,但實則驕傲得緊,估計在自己喜歡的男人更驕傲。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