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懷裡。
禿毛小雞匍匐在芙宓的胸口,一臉滿足地蹭了蹭,“麻麻,我們把那兩隻蛋吃了吧。”禿毛小雞流下了饞嘴的口水。
芙宓往後一退,“那個可是你的兄弟姐妹呢。”
“麻麻,你以前不是說我們誰先破殼誰就是你的孩子嗎?剩下的都是失敗者,唯一的貢獻就是給我補充營養。”禿毛小雞天真的說著殘忍的話。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這些的啊?”芙宓問。
“就是你孵我的時候啊。麻麻,你不會是捨不得了吧?麻麻,只有最強者才能站在巔峰,這兩隻與其以後被別人吃了,還不如我們吃了呢。麻麻,快點兒啊,我肚子餓。”禿毛小雞揉了揉肚子。
不吃白不吃,芙宓公主掏鳥蛋吃又不是第一次了,即使是仙獸的蛋又如何?芙宓覺得自己的肚子也餓了。
民以食為天。
芙宓帶著禿毛小雞浮出了水面,躲到石頭背後把身上的銀魚衣換了下來,又從乾坤袋裡將吃飯的傢什搬了出去。
修真者在辟穀期就不用吃飯了,但是美味是一種享受,所以芙宓公主倒是挺喜歡吃的,不過以往做飯這個環節都有侍女代勞,她就是那種飯來才張嘴的主兒。
今日破天荒第一次下廚,煎蛋是不可能了,白水煮蛋還是會的。
禿毛小雞抱著水煮蛋,有些鄙夷地看著芙宓,“麻麻,你太浪費了。”
芙宓其實也覺得水煮蛋不好吃,不過她只有這個本事,“別叫麻麻,叫得我好老哦,叫姐姐。”芙宓耍了心眼,若是讓它叫麻麻,以後碰上禿毛小雞的親媽,那就不好說話了。
“麻麻。”禿毛小雞啃著蛋,很堅持。
芙宓也啃了一口蛋,瞪著禿毛小雞。
“麻麻。”禿毛小雞鼓大了眼睛,不後退。
“姐姐。”
“麻麻。”
……
芙宓敗下陣來,跟這種禽、獸真是有理沒處講。
“小土雞,以後你就叫小土雞了。”芙宓道。
“我不是雞。”小土雞抗議道。
“小土雞。”
“我不是雞。”
“小土雞。”
……
太任性了,小土雞都想哭了,抽噎著啃著蛋。
芙宓大仇得報,心裡歡喜,也繼續啃著蛋,別說這水煮蛋味道雖然不好,可是靈氣濃郁。
等最後一口蛋下肚,芙宓捂著翻騰的肚子,臉上的血色頓失,指著小土雞尖叫道:“你,你太坑媽了。”
芙宓一下就暈厥了過去,小土雞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咕嚕滾到芙宓的旁邊,一人一雞都人事不省了。
這時候,別人一根手指就能要了芙宓的命。不過說來也奇怪,等芙宓從爆發的能量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還活著,真是漫天神佛保佑,這時候沒遇到仇家。
由內而外的,比燙傷還疼痛一萬倍的灼痛肆掠著芙宓的每一根神經和每一寸肌膚,她覺得自己都快被燒成灰燼了。
這都是鳳凰蛋惹的禍。
芙宓也不想的,可是誰知道天生火屬性的火凰會把蛋藏到水裡啊?而且還用秘法隱藏了它們的仙氣。芙宓又沒見過鳳凰蛋,無論是上界還是下界,有她這種運氣的也是絕對少數,所以實在怪不得她,稀裡糊塗就把整個鳳凰蛋給吃了。
以芙宓的小身板,哪裡承受得起鳳凰蛋的暴烈靈氣,芙宓昏迷前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結果居然還剩下最後一口氣。
芙宓強忍著疼痛,一寸一寸地直起身,盤腿坐下,開始調息。身體裡滲透到了每一個毛孔的火靈氣橫衝直撞,想突破她的軀殼。暴烈的火靈氣開始灼燒她的每一寸筋骨,每一寸肌膚。
火凰的靈火是天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