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朝扶蕊問起。
“形同陌路了。”扶蕊聳聳肩。
“因為權婧菡?他是不是誤會你了?”扶蘇急切道:“要不要我去跟他解釋一下?”
“不用!幹嘛跟他解釋?愛信不信!”扶蕊冷哼一聲。
見扶蕊有些生氣,扶蘇探頭試探道:“當真放手了?”
“千真萬確!”扶蕊沒好氣地回道。本以為,在斷絕關係後,他會來跟她道歉的,結果屁都沒等來一個。
扶蘇見狀不由地笑了,垂眸盯著小豆包,低語,“歡歡,聽見了嗎?提到某人,你小姨的火氣可真大。”
“以退為進不行,那我就來個釜底抽薪。”扶蕊自言自語地嘟囔了句。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幫你走出情傷?”扶蘇笑著打趣道。
扶蕊斜睨了扶蘇一眼,哼道:“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我扶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歡歡,你小姨真不害臊。”扶蘇朝小豆包說道。
“什麼歡歡?是小豆包!”扶蕊不理會扶蘇的調侃,忍不住糾正道:“不就是給小豆包起了個名字嘛,瞧你樂的。”
“你懂什麼?”扶蘇斜睨了對方一眼。
“是,我不懂!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要折騰多久!”扶蕊哼了聲。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權擎宇回了公寓。
陳姐在看到權擎宇時立刻笑著迎了上去,“先生回來了啊,小蘇已經睡了。”
“嗯,我回來拿樣東西。”權擎宇瞥了一眼臥室的門,而後徑自朝書房走去。
十分鐘後,權擎宇走了出來,眼神下意識地又朝臥室的方向瞄去。
陳姐見狀不由地笑出聲,“先生,要不要我把孩子抱出來……”
“不用了。”權擎宇低咳了聲,將手中的一個盒子遞給了陳姐,“回頭給孩子帶上。”
陳姐笑著接過,“是。”
權擎宇剛要離開,月嫂便抱著孩子走了出來。
權擎宇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側眸看去。當陳姐從月嫂手中接過孩子又遞給他的時候,他笨手笨腳地接過,卻身子僵硬地不知道該怎麼抱。
陳姐抿唇偷笑,“先生,身子不用這麼僵硬的,放鬆,託著孩子的背。”
孩子已經睡著了,紅撲撲的小臉蛋,遠比前天看上去又好看了些許。當看到小豆包脖子上掛著的銀鎖時,問道:“這誰送的?”
“哦,這是小蕊送的。”陳姐如實回道。
“取下來,把盒子裡的金鎖給她帶上。”權擎宇命令道。
陳姐立刻領命,開啟了盒子,從裡面取出了一條金鎖鏈,樣式有些古老,看上去也不是新的。
好奇心作祟,陳姐還是多了句嘴,“祖傳的?”
“嗯。”權擎宇彆扭地應了聲。
在公寓待了會兒,權擎宇便離開了。而自始至終,扶蘇都睡得很香,壓根沒有察覺到男人曾來過。
第二天,當她看到小豆包脖子上掛著的金鎖時,愣了。
“陳姐,歡歡脖子上掛著的金鎖……”
“哦,是先生給孩子戴上的,說是祖上留下來的東西。”陳姐自知說漏了嘴,於是轉身就要逃離現場。
“他來過了?”扶蘇驚訝地看向陳姐。
“呃……昨晚來過,見你睡得香所以沒叫你。”陳姐知道瞞不過去了,所以也就招了。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扶蘇小聲地問道。
“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我照顧好你和孩子。”陳姐回道。
“……”扶蘇盯著小豆包,若有所思著。
“先生昨天還抱孩子了,你是沒見,他抱孩子的時候,渾身都僵硬著,都不知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