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既來之、則安之,焉有不待客之理呢?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讓人笑話他們白虎寨不懂待客之道。
不一會兒,一個一臉冷漠的男人走了進來。白非寒雖然與玄如塵素未謀面,可是倒也聽過不少他的傳聞,幾乎都是說他是一個如可冷血無情的高手,只要他看上的獵物,從來沒有失手過。
看來,傳聞一點也沒有誇大其辭,玄如塵一張臉冷得連點溫度也沒有,就連他那雙漆黑如子夜的眼眸,也冷得像塊寒冰;而他的右臉除了眼睛還可以分辨之外,其它的地方全佈滿了火燒的扭曲疤痕,而他的左臉倒是出奇俊秀,但臉頰上一道刀疤卻平添了幾分肅殺的氣息。
“不知道你登門拜訪,有何指教?”白非寒不動聲色的問。
玄如塵一看就不是個簡單人物,可是他白非寒也不是省油的燈,沒比劃之前,進輸誰贏可還不曉得。
“找人。”玄如塵冷冷的簡短回答。
這倒讓白非寒不解了,“我們白虎寨有你要的人嗎?”他皺起眉頭問。白虎寨的人都是正正當當,怎麼會有玄如塵要的人?
“緋丹霧。”
玄如塵仍回覆短短的幾個字,可是這次有些不同,因為他在說出這個名字時,不僅聲音有了些溫度,連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
“我們這裡沒有什麼緋丹霧,倒是有個緋丹雪,不過,如果你要找她來晚了些,她已經走了。”馬汗青皺起眉頭說。
“走了?去哪裡?”玄如塵又恢復成他原本的冷酷。
“我怎麼知道?”李鴻義沒好氣的說。不見了丹雪這個朋友,他心情就已經很不好了,這個男人還跑來這兒搞得大家心神不寧。
“能不能請問一下,你所說的緋丹霧姑娘,是不是懂得奇門陣法?”一直沒有出聲的柳若谷突然說。玄如塵看了柳若谷一眼之後,緩緩的點了個頭。
“你在打什麼啞謎呀?你什麼時候除了丹雪,又認識了這個叫緋丹霧的姑娘?”
李鴻義不解的皺起眉頭,沒有理由柳若谷會認識這個女人而他卻不認識。
“上次緋姑娘……我是說丹雪姑娘曾跟我談過她有一個懂得奇門陣法的妹子,想來就是這位緋丹霧姑娘了。”柳若谷對他們解釋說。
他深深的看了白非煙一眼,深怕她會誤會了,幸好白非煙只是明白的點點頭。
“真沒道理,怎麼她就只跟你講。”李鴻義沒你氣的嘀咕,他還以為他們四個人中,就他和丹雪的交情最好呢!
“這下糟了!我可能可以猜到兩位緋姑娘去哪裡了。”柳若谷突然低低的喊了一下,結果,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他的身上,“可是,這沒道理呀!”他一臉百思不解。
“有沒有道理你說出來再決定,別淨是你一個人的話好不好?”李鴻義可沒那個性子等柳若谷想個明白。
“我想,她們可能是到惡狼堡去了,丹雪姑娘曾提過,她的妹子一定能破那個陣法,可是,她們去惡狼堡做什麼?這不是很沒道理嗎?”柳若谷仍是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非寒的臉色在聽過柳若谷的話之後,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剛剛被他握斷的手把在他一用力之下,全碎裂成一片片。
只見白非寒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有可能!她一定是去拿雪石了。”
第十章
丹雪和丹霧兩個人來到了惡狼堡的入口處,也許是放心於這入口處陣法的深奧精妙,惡狼堡的人並沒有派人在入口處守著。
丹霧首先看了看入口的擺設,然後沿著陣法的四周繞了幾圈,不時像是思考什麼的點點頭,有時還會喃喃自語的蹲下來,用樹枝在地上畫一個奇怪的圖案。
“怎麼樣?”丹雪捺不住性子出聲問。
丹霧點了點頭。“難怪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