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各需其所的關係,用不著拼良心。
盛薇收起顧清恆給的錄音筆,將信用卡拿好,叫服務員進來結賬,才知道,顧清恆在離開前已經幫她付了。
盛薇很習慣男人的這種照顧,特別是金錢的物質給予。
她拿著包包,離開包廂,先過去酒吧經理的辦公室一趟,要她剛才包廂裡的錄影隨身碟。
她在洗手間裡,用手機看了一遍影片,發現,包廂裡的音樂聲音,蓋過顧清恆和她說話的聲音,全程,聽不到顧清恆的一個聲音。
反而,她說瞿城的那一句,被錄進了影片裡:
【他肯定是在外裡頭還有另外一個女人,他不敢在自己家裡打這個電、話,就是要避開他老婆女兒的耳目。我原本,都不想當他這個家庭小三的,可我家裡有人病了需要錢,瞿城當時給了我這個錢,我錯以為他是個好人,才跟了他的。】
盛薇將影片,來來回回倒退無數遍,肢體上的曖昧,都是她一個在表現,顧清恆根本沒主動碰過她一下。
連酒,他也沒喝一杯!
影片裡,她向他寬衣解帶,他還將目光挪開,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她在單方面地勾、引顧清恆。
顧清恆本人不上鉤!
盛薇咬牙切齒地刪除這個廢了的影片,將隨身碟扔進馬桶裡。
氣死她了!
這個男人,不知比瞿城要精明多少倍,一點把柄都抓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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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外面。
顧清恆的車停在不遠處,手裡夾著一支香菸在抽,降下的車窗將煙味散走,他的西裝外套已經被他脫下,扔到垃圾桶裡。
被盛薇的手和唇,觸碰過,很有濃
鬱的胭脂粉末味,他感到噁心,一出去酒吧就馬上脫掉,扔了。
顧清恆吸完一支菸,手指鬆了鬆領帶,拿起一端聞了下,還好,並沒有染上盛薇的胭脂味。
這是念清收藏他的一條領帶,他不捨得扔。
片刻。
顧清恆看到盛薇離開酒吧,上了一輛代駕的寶馬,接著,他放在車前的手機便響了兩聲——盛薇的簡訊。
他拿起看了眼,便刪除。
想他?恐怕,更想他的錢。
剛才,在酒吧的包廂裡,盛薇說的話不可信,盛薇19歲就做了外圍女,然後就一直跟著瞿城,家裡並沒有人在生病,她父母都在鄉下,她已經很多年沒回去過。
這些,顧清恆都調查得很清楚。
他告訴盛薇,他向瞿城討了她卻遭拒,並不是真的。
盛薇和瞿城的一點破事,顧清恆不想摻和,如果給予的一點點小錢,可以讓盛薇給他辦好這件事,他很樂意。
至於其他方面,他們想怎麼想怎麼鬧,關上門自己解決,他不會管這個麻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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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恆開車去了一個教堂的場地,轉了一圈才準備回去醫院,手機在此時響起鈴聲。
董敏。
顧清恆挑眉,將車停在旁邊上,接起董敏的這個電、話……
自從上次和顧清恆吃飯喝醉酒後,董敏沉寂了兩天,沒找過顧清恆。
她想將這件事,給個時間淡化下去,也實在難揣摩顧清恆在想什麼,她沒找他,他也一直沒有動靜。
上次莫雨的生日,他是否在試探她?
董敏在手機裡和顧清恆說著話,他的態度還算如常,並沒有提起上次和她吃飯的事,磁性的聲音,透著一股慵懶。
她問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