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上來,速度和她們的車持平。
念清以為是出勤。
蘇眉打量這陣勢,手把著前面的車座,對開車的司機說:“前面可能發生了交通事故,會堵車,你選別的路走。”
“不的蘇小姐,就要走這條路,其它路都不好走。”司機不換路線,顧先生吩咐下的,他按照走不會錯。
蘇眉擰著眉,面色不大好。
前面一路順暢,沒有交通事故,交警的幾輛摩托車一直左右尾隨,不知道是執勤,還是要回警局。
念清心裡明白,是顧清恆。
他還是不放心她,念及她。
離開時他看她的眼神,刻在了她心上,深沉迷人,執著她的大手,溫厚緊密,蘊含力量,彷彿不想放她走,她就知道他一定有做事。
念清暖暖淺笑,有些衝動想打電、話給顧清恆,他說過可以隨時打電、話給他,她透過車窗玻璃看到蘇眉,只能算了……
……
*************************************
去到警局,交警摩托車果然歸隊回來。
念清和蘇眉進去,一名姓何的警察負責的她們。
擷取的影片只有一分多鐘,酒店的停車場在室內地下,畫面的光線很暗,加上角度的問題,看得眼睛吃力。
唯一確定,出現在影片裡的人,看身形應該是個男人,在蘇眉的車前,停留一分鐘左右,大熱天還穿連帽的風衣,背對著監控錄影,看不到正臉,一看,就覺得很可疑。
何警察問她們,有沒有心裡覺得眼熟的人。
念清認不出身影,沒有覺得眼熟的人,她問蘇眉。“有感覺嗎?”
蘇眉頓了頓,搖頭:“不太有。”
監控影片並無所獲,念清心裡沒多失望,有料到,就算是瞿楠所為,肯定也是指使他人去做的,瞿楠自己不可能傻得現身。
清城這麼大,要透過一個不甚清晰的影片,找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偏瘦,穿黑色帶帽風衣連個正臉都沒有的男人,何其難?
如大海撈針。
暫時,不用報多大希望。
這件案,如果不是顧清恆追究,估計警方也不會重
tang視,頂多拖到最後不了了之。現在,頭緒不清,警察還會再查,說不定之後就真的水落石出了。
何警察問念清和蘇眉,還有沒有想到其它線索,可以提供。
念清抿唇,不好說,瞿楠發給她的恐嚇簡訊,她一直沒有告訴警方。
瞿楠是什麼人,前任柿長的千金。她父親儘管已經下任可人在政、府後勤還坐著重點職位。
這恐嚇簡訊一交出去,等他們上下一通氣,交了等於白交,還對她沒好處。
行不通。
跟來的律師,及時為念清擋下不必要的問話,宣告她們知道的就這麼多,該說的全都說了,這起事故,她們才是受害者,再問下去,他有責任追究精神傷害方面的賠償。
警察最怕這種一開口就講錢的律師,問話沒再繼續。
……
******************************
差不多要離開警局時,念清的手機響了,她以為是顧清恆,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秀眉淺蹙。
她跟蘇眉,以及旁邊的律師說了聲,走去警局少人的角落,接起電話——官少硯的父親,官鐮。
念清還沒出聲,官鐮率先字字嚴厲地質問:“你究竟有完沒完,有這麼多男人你就非要纏住我兒子不可?”
“我看得出你對阿硯根本不上心,既然沒有心,就不要吊著他,一邊給他假象,一邊折磨他,你一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