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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灼面色一緊,果真啊,事出有異必有妖,這傢伙在這裡等著呢。
笑了笑,蕭灼淡淡的應了一聲:“您說的對,大學剛畢業,上的不是什麼好大學,找好工作難吶。”
一旁的謝寒暄也是輕輕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家裡窮,沒上過什麼學。”
劉子帥擺了擺手,笑道:“你們年輕人吶,總是不珍惜上學那會的時光,你看一轉眼就二十好幾了吧。我上學那會,那是在英國唸的書,一個班總共三十個學生,來自十幾個國家,我那時候成績就不錯,能進班裡前三名。後來畢業了留在英國一家大的珠寶行,做職業珠寶鑑定師,這兩年覺得那邊經濟不景氣,直接回國淘金,現在也算是混的不錯。”
蕭灼做出大吃一驚的樣子,豎起了大拇指:“原來您還是傳說中的‘海歸’啊,劉哥,您這種本事,我們這做小保安的可是比不了。”
劉子帥有些得意,不過面色上依然保持著一副君子模樣,小聲說道:“說實話,千秋拍賣在燕京,還真算不上第一流的拍賣場。不說是早些年就名頭四起的嘉德拍賣,就算是這兩年風頭正勁的燕雲拍賣,那也是比不了。”
蕭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劉哥以您的本事和資歷,進那兩家拍賣公司很容易吧。”
“如果我想進的話,當然是不成問題,我有英國樸茨茅茲大學地質學和藝術設計學的雙學士學位,又有倫敦一家大珠寶行的三年的珠寶鑑定經驗,在燕京這種地,拍賣場基本說可以讓我隨便挑。”
劉子帥微微點著頭,侃侃而談,看著面前兩個小保安被驚得‘呆若木雞’,一時間心裡無比滿足。
“那您怎麼選擇了千秋拍賣呢。”蕭灼笑著問道,心裡也是有些好奇,這傢伙還能編出什麼話來。
劉子帥神秘一笑:“南宮家其實和我們家還算有些淵源,我爺爺曾經做過南宮老爺子的保健醫生,也算是熟人。”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劉哥在公司還能說的上話啊。以後我們有難處,還得您幫著說說話。”蕭灼嘴上應付著,心裡卻是覺得好笑,熟人,熟人為什麼昨天南宮醉歌連一眼都沒往你那個方向看,更別提打什麼招呼。
“以後你們兩個努力吧,總會有出頭之日的,雖然這個工作前途不是很光明,但工作經驗也是能積累不少。另外,看見那輛賓士車子沒,平時沒事的話多注意兩眼,別讓那些隨便停車的給我蹭掉了漆,那些人開著不上檔次的車下手沒譜,停停進進的沒有一點章法。”
對於蕭灼這種‘抱大腿’的舉動,劉子帥心裡不屑的鄙視了一番,嘴上客套了兩句,又是特意強調了自己的車子一番,之後才是飄飄然的向珠寶鑑定區走去。
“你怎麼叫他海龜?”看著劉子帥遠去的背影,謝寒暄在一旁納悶的問道。
“你沒聽到剛才他說的那個‘鋪子帽子’大學麼,人家是從大海里來得,好大的一隻海龜,和咱們這些陸地上蹦的不一樣,身上有靈氣。”蕭灼很有意味的笑了笑,隨即不再說話。
“海龜有什麼了不起,我以前在一張舊報紙上看過,那些死在沙灘上的鯨魚,那個個都比海龜會玩水。”
謝寒暄撇了撇嘴,說出了一句讓蕭灼捧腹的話來,蕭灼現在不服不行,這傢伙沒上過幾年學,可有時候說的話,那真叫一個發人深省。
看著停車場那輛黑色的賓士車,蕭灼這才想起來,前一陣子光忙著修煉《靈嗅經》,但那張卡里的錢,似乎就一直沒變過。
“三十萬塊錢,說實話,在燕京,那就是一根牛毛。”
眯縫著雙眼,蕭灼嘴角微微揚起,想起來半個月後的神秘任務,開始心裡慢慢的琢磨起來。這次出去,看來得去狠狠的賺筆外快才行!
“小蕭,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