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願就像是《獅子王》那個猩猩長老拉菲奇一樣,用它舉著小獅子辛巴接受萬臣朝拜的姿勢把蝦餃舉到空中。因為傅文熙的突然出現她驚訝的回頭,臉上那詫異又窘迫的表情好像是見了鬼。另一邊,傅文熙的突然出現好像讓蝦餃也愣住了,剛剛還在空中亂蹬腿,這會兒便安靜如雞。傅文熙不知道自己該往哪看,他明明是因為蝦餃的叫聲跑出來,可這會兒目光死死黏在蘇願身上不得動彈。
今天的晚宴她穿著一件翠綠色的絲綢質地的露背晚禮服。方才在樓下他看到時就已經覺得美得幾乎讓他想要與她把之前的一切一筆勾銷。而這會兒他才知道原來那綠色的長裙不僅僅是長裙,還是一條高開叉長裙。這會兒蘇願盤著腿,綠色的絲綢裙襬像水一樣輕柔地搭在她的大腿根,看得傅文熙極想上前去將那條水流撥開。
直到一聲狗不像狗狼不像狼的“嗷嗚”響起,這彷彿才按下了繼續鍵。柯南很孝順地一躍一撲,便把傅文熙撲地後退一步直接裝上身後的書房門框。
“嘶——!”
“嘶——!”
兩聲氣音同時響起。
傅文熙撞上了書房門框的稜,而蝦餃直接瞪開蘇願的胳膊跳了下去,卻在蘇願的藕臂上留下了一條紅痕。
“願願!”
蝦餃被關了緊閉,柯南陪在籠子旁邊。傅文熙和蘇願分坐在長沙發的左右,茶几上放著開啟的藥箱,傅文熙正用醫用酒精給蘇願胳膊上的那一道消毒。
“你輕點!”蘇願的胳膊被傅文熙抓在手中,力道適中卻怎麼拉都拉不出來。而她這麼一折騰,又有了小血珠從傷口處冒了出來。
“別亂動!”傅文熙皺著眉低頭拿著棉籤蘸了酒精仔仔細細將那長長的一道傷口巡禮。
“不是有碘伏和雙氧水嗎!為什麼不能用那個!這酒精倒我身上你知道多疼嗎!”蘇願被這酒精蟄的,眼淚都出來了。奈何傅文熙還是鐵石心腸不做絲毫的動搖。蘇願見狀特委屈的蹬了他大腿一腳。
“蹬什麼蹬?學蝦餃蹬人一會兒也想去關禁閉嗎?”傅文熙太起頭狠狠瞪了蘇願一眼。
“你和它較什麼勁,這下被抓了開心了?我看你挺喜歡酒的,用酒精給你消毒有什麼不對嗎?”他一邊訓人,一邊意有所指地說道。
自回到家傅文熙還未提到她滿身酒氣的這件事,這會兒終於有了個話頭,蘇願也沒顧手臂上的疼,屁股挪了幾下坐直,兩眼在方才的眼淚的加持下閃著瑩瑩的光。
“我就是喜歡酒,怎麼了?”
“滿身酒氣,臭不臭?晚上去你那邊睡去!”方才在樓下,蘇願的一舉一動傅文熙記憶猶新,但他憋住笑,一臉正色的嫌棄蘇願。果然蘇願立馬變了臉色。
“我滿身酒氣因為誰呀?你還敢說我臭!要不是你不願意幫我去和顏羽西那邊說兩句好話,我昨天不得不去和顏羽西那個討厭的經紀人吃飯,今天還得和顏羽西一起來宴會見到我討厭的人,我至於嗎我?”瞅著根竹竿蘇願也沒拉拉看是不是很牢固,她立即順著杆往上爬,力圖壓倒傅文熙頭上,越上越好。
“你在圈裡什麼地位我不清楚?顏羽西那邊是求你辦事,你不願意還能把自己委屈了?”傅文熙好久沒見過蘇願這般蠻不講理倒打一耙,聽了蘇願的指控自己控制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你我能受委屈嗎?”之前只是用沾了酒液的手帕拍了拍自己的臉和脖頸,讓自己真的聞上去一身酒氣。可這會兒不知為什麼,她好像真的喝醉了似的,這幾天一直忍著的情緒接著那有些縹緲的酒意一下子就宣洩了出來。
“一大早的突然給我劈頭蓋臉一頓大道理,不就讓你去找顏羽西說兩句話看把你委屈的!接著突然出去出差也不給我說一聲,要不是徐妍中午告訴我我是不是要去派出所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