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一次的融合簡直堪稱爆炸。在那之後傅文熙不敢再提此事; 蘇願也不願再次去嘗試。兩個人各自退回一步; 在只有對方的小圈子裡安靜的生活。圈子是一把雙刃劍,一刃是可以揮刀斷髮的尖利刀鋒; 另一刃卻可以是粘了萬能膠鈍刀; 或許會有鈍痛,可之後卻能夠粘的更緊。
現在想來; 上一次分手兩人完全是在氣頭之上; 也沒有個什麼至交好友能夠相勸一二。蘇願是傲氣起來誰都不肯低頭的性子,傅文熙寵了她慣了她那麼久脾氣也積攢了許多。傅文熙一直覺得,當時若是能有一個共同好友在他倆身邊充當潤滑劑,指不定現在兩人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你說的過兩天是什麼意思?”當晚; 蘇願從浴室中走出; 她一邊用浴巾擦著自己的長髮,一邊問道。沐浴過後的她仿若清水出芙蓉,白嫩的肌膚被水汽蒸染上淡粉色。早已在客衛洗完澡的傅文熙正坐在床頭上翻閱期刊,聽到蘇願出來後立即放下手中的雜誌; 從床上翻下接過蘇願手中的毛巾; 雙手按住她的雙肩讓她坐在床上; 自己立一邊溫柔的替她擦拭溼發。
之前在車上他只提了兩句,蘇願沒問他也很識趣的再沒往下說。曾經的糟糕經歷如今回想起來還歷歷在目,他不願去逼她,只等她主動去詢問。積年的閱歷,加上幾個月的相處,傅文熙很清楚現在的這群同事和帶的學生與從前在蘇黎世讓蘇願大動肝火的那群完全不同。他有些迫切的想要帶蘇願走進他的圈子他的世界,在她的身上縛上更多的羈絆。
而到底是又長了十年的成熟女性,這件事她沒再向從前那般逃避,當晚就向他問,傅文熙很是欣喜。
“過兩天就是看你過幾天什麼時候有時間的意思。”傅文熙一邊給蘇願擦著頭髮一邊說,擺明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把蘇願介紹給自己的同事朋友。
“我們昨天才真正和好。”柔軟的浴巾下,蘇願咕噥著。過兩天就去見他同事朋友,會不會太著急了?
“之前因為你的彆扭期我們浪費了將近十年的時間。十年幹什麼不好?蝦餃和柯南都能從奶貓奶狗時期邁入貓狗界的中老年大關了。”傅文熙有些怨念地說道。真要說他其實恨不得明天就拉著蘇願去民政局領證。
他拿下罩在蘇願頭頂的浴巾,長指深入她的發中試了試乾溼。以指為梳從她的髮根順到髮尾,最後捏了一撮微溼的長髮纏繞在指尖。她的長髮延綿宛若情絲,溫柔又有些慵懶的散開在他的指尖,縛住他的心讓他愛不釋手。
撩起一縷發低頭親吻,三千青絲上茉莉的香氣令他沉醉。將那擦頭的浴巾隨手往旁邊一扔,傅文熙輕輕把蘇願推倒在床上,自己側坐在床邊,俯身懸在她的身上。
“今天這麼乖?”傅文熙有些驚喜地說。他的手在蘇願領口處摩挲,這麼溫柔順從地被他推倒,莫不是被他剛剛的話激起了罪惡感想要補償?
“伺候的好,賞你的。”蘇願輕輕抬了抬眼皮,輕哼了一聲。
親吻順著髮尾向上,他的吻漸漸來到了蘇願的頸窩。此處茉莉的花香比別處更濃。蘇願身上穿著的不是自己的睡衣,而是傅文熙鬧著要她穿的他的襯衫。還美名其曰——讓她這位時尚大咖真正體驗一把男友風。蘇願雖然高但是同時也很瘦,傅文熙的襯衫罩在她身上鬆鬆垮垮,卻別有一番風情。此刻她的領口敞開,幾粒紐扣鬆鬆的扣著。沒了遮瑕膏的掩飾傅文熙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昨晚的戰績,一朵朵粉色的小花開在滑膩仿若絲綢的肌膚上,看得他血熱。
蘇願的衣服還在隔壁放著,只帶來了明天要穿的幾件必須用品過來。原本蘇願是想找一天好好搬家,之後再住過來,可傅文熙卻等不及。
“明明都轉正了還要我像之前那樣每天就能見你個早餐時間?等著盼著我們重蹈以前的覆轍麼?”絲毫不理會蘇願是否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