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賈平安果真是個禍害。」
……
這事兒沒什麼可說的,萬年縣只是問了問,人犯就吐實了。
「那些貴婦人經常在一起聚會,打馬毬,飲酒作樂……」
程達一臉興奮,「她們飲酒作樂的時候,最喜尋了那些相貌端正,身體健壯的男子去作陪……」
這不就是後世的那些玩意兒嗎?
「那婦人就和那遊俠兒好上了,說是有大半年了,家中的男人發現了些端倪,那貴婦人就想斷了兩人的關係……」
明靜不解,「那為何還能殺人?」
程達也不知道,「咱們的人在旁聽,晚些就有訊息。」
「說是斷,可藕斷絲連罷了。」後世這等事兒太多了,所以賈平安見怪不怪,「貴婦人在家中無所事事,自家男人不愛,就是有錢……這等就叫做寂寞空虛冷。剛開始斷了,可她回到原先的日子裡就會覺得煎熬,倍加懷念那個男人……」
這個就叫做食髓知味。
「每見面一次,那婦人就會生出焦慮,擔心被再度發現,於是就會說徹底斷了……這般來個五六次,男子受不了這等煎熬,就動了手。」
「不能吧?」明靜覺得這樣太玄幻,「女人還能這樣?再說了,那男子難道不怕?」
賈平安無語,捂額道:「男子本是個遊俠兒,貴婦在他的眼中就是天上的雲彩,某一日這天上的雲彩突然成了他懷裡的嬌嬌,你說說他可捨得?」
人都會習慣某種生活,突然中斷後,就像是戒菸般的反應。
明靜搖頭,「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
賈平安在想武順的事兒。
那個娘們在這個貴婦群裡究竟是幹啥的?
廝混玩耍?
她一個寡婦……
賈平安想到的是李治。
「那個……明靜。」
賈平安裝作是輕描淡寫的問道:「我和武順有些齟齬,就怕她進宮和皇后告狀……你可知她最近進宮頻繁否?」
明靜隨口道:「隔三差五就進宮。」
難道武順現在就上了皇帝的床?
若是如此,這事兒就明瞭了。
武順和這些貴婦人們弄了個長安盛宴,經常開趴體,而後上了李治的床,難免擔心這等事兒被宮中知道……
想通了這事兒,賈平安心情大好,「我出去巡城了。」
又早退!
明靜咬牙切齒。
程達無可奈何。
「程副尉。」
去旁聽的兄弟回來了。
「如何?」
明靜對這個大八卦很有興趣。
「說是死者和那遊俠兒藕斷絲連,每次相聚之後就說下次再不見了,那遊俠兒不捨,就動手殺人。」
門外的賈平安不禁笑了。
沒聚會的時候心中癢癢,等到了賢者時間後又覺得這樣不道德,就這麼在道德的底線周圍來回橫跳,終於把自己弄死了。
明靜訝然,「這不是武陽侯說的那樣嗎?」
程達淡淡的道:「果然,武陽侯一語中的。」
……
「她來做什麼?」
武媚在看文書。
武順被帶了進來,「媚娘,那賈平安見到我不敬。」
武媚繼續看著文書,良久說道:「糧食就是大唐的命脈,既然是要錢來修水利,想方設法也該給。」
「是!」
武媚抬頭看著武順,「阿姐來了?」
武順點頭,「媚娘,那賈平安對我頗為不敬。」
周山象奉上一杯溫水,武媚接過輕啜一口,平靜的道:「平安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