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陳賢澤呵斥,今日這態度轉變的太快了吧。
陳賢澤說道:「老夫近日研讀了幾本新學的書籍,頗為震撼。這是一門能自圓其說的學說,許多觀點都能讓人生出原來如此的感慨。」
往日陳賢澤提及新學都是一臉不屑的模樣。
他莫非真病了?
戴至德和張文瓘面面相覷。
「往日老夫不滿新學,如今看來卻是斷章取義,不解便不滿,這不是做學問的態度。」
李弘眨巴著眼睛。
陳賢澤說道:「老夫以為殿下學新學是應當的。」
……
賈平安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多了個盟友。
他打探到了皇帝令人呵斥王氏的訊息,心滿意足的溜了。
還沒出皇城,前方就看到了李敬業。
「敬業。」
李敬業回身,「兄長,我還有事,回頭聊。」
這娃跑的飛快,就像是身後有賊人在追趕。
回到家,賈昱也回來了。
「見過阿耶。」
賈昱也很忙,行禮後就去了自己的房間。
「這是怎麼了?」
衛無雙納悶。
「算學在準備明年科舉,應屆的學生近乎於閉關般的苦學,引得同窗們壓力倍增,紛紛效仿。」
一個學校的學習氛圍養成很難,但毀掉卻很輕鬆。
衛無雙好奇的道:「以前妾身見到坊裡有國子監學生歸家後也不曾苦讀,為何算學能如此?」
賈平安說道:「這便是引導。一人帶動一群人,一群人帶動整個算學。」
「那國子監為何不能?」蘇荷說道:「國子監好歹有許多被稱為大儒的先生,難道他們帶動不了?」
「因為他們不懂。」
賈平安微笑。
蘇荷說道:「一群先生還比不過夫君一人呢!」
他們當然比不過。
後世那些高考學校就是這等氣氛,就算是一個不好學的學生進去也會跟著苦讀。
什麼頭懸樑,錐刺股,壓根沒法和那等學校相比。
連排隊打飯時都在背單詞的存在啊!
「國公!」
包東竟然來了。
「何事?」
「李郎中去了楊家。」
這是要打架?
……
楊家門外,此刻一群楊家人正在冷眼看著李敬業。
「楊家說過不會賣大車給李郎中,男兒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李郎中若是想倚強凌弱也行,楊家在此,只管動手。」
一個老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誰敢對這等老人動手,那就是喪心病狂!
李敬業說道:「我今日來此是想告訴你等,楊家的好日子結束了,明日你等將會看到我多日琢磨出來的大車!」
楊家人一聽都樂了。
「出來了嗎?」
「這是要比試一番?」
「對。」李敬業說道:「明日就在城外顛簸之地,楊家出一輛大車,我出一輛大車,載貨一致,看看誰更穩,誰更快!」
楊家眾人不禁大喜。
「這不是為我家揚名嗎?」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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