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的工具。
牧羊很眼熟,牧民呢?
一句話就把千古以來上層人對百姓的態度展露無疑。
為官就是放牧!
而百姓就是牛羊。
王寬搖頭,「他們的學生胸懷天下,我們的學生……為官牧民,可眼光狹窄能做好官?老夫看不能。」
郭昕見王晟不渝,就補了一刀,「別人的學生在想著大唐,想著長安,國子監的學生卻在想著自己的錦繡前程……高下立判!」
三劍客相對一視,都笑了。
郭昕見他們笑的輕蔑,就說道:「想想黃巾,莫要輕視了百姓。」
在士族的眼中,第一位是家族,第二位是自己,你要問國家呢?
國家關我屁事!
王寬說道:「國子監不能坐視!」
眾人:「……」
……
「國子監的出城種樹了。」
賈昱帶來了這個訊息,讓賈平安也震驚了。
「這是何意?」
「說是不能讓算學專美於前。」
「有趣。」
賈平安覺得王寬這人很有趣。
「王寬以前對新學頗為不滿,認為乃是邪門歪道。可漸漸的看到新學發力,他也慢慢改變了態度。此人從善如流,非是那等腐儒,更不是那等小人。」
王勃問道:「先生,可外面有人說國子監是拾人牙慧,跟著算學學,他不覺著丟人嗎?」
賈平安意味深長的道:「你以為國子監還能撐多久?」
這個時候還顧著臉面,那就是自尋死路。
「阿耶!」
外面傳來了兜兜的聲音。
「何事?」
賈平安笑著問道。
兜兜進來,「阿耶,阿福不肯下樹。」
賈平安指指王勃,「子安去看看。」
……
阿福在樹上,此刻春風吹拂,微冷,正是它喜歡的氣候。
「阿福,下來。」
兜兜來了。
阿福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
嚶嚶嚶!
大爺就是不下。
兜兜看著王勃,「王師兄……」
王勃冷笑,「小事。」
他往手心裡吐了唾沫,隨即開始爬樹。
速度很快啊!
兜兜覺得很有希望。
「阿福下來。」
阿福看了王勃一眼,繼續懶洋洋的享受春光。
王勃一路爬上去,距離阿福一臂開外時,伸手抓住了一根樹枝。
他的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吊在了半空中。
兜兜張開嘴,驚呆了。
「王師兄!」
阿福看了王勃一眼。
愚蠢的人類,和我比上樹,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王勃伸腳去勾樹幹,每次都是一滑而過……
「王師兄好厲害!」
兜兜覺得王師兄這般蕩來蕩去的好厲害。
王勃心中得意,開口,「我還能……」
樹枝本就不粗,他蕩來蕩去的已經彎折了一部分,此刻說話洩氣,身體猛的往下沉。
「啪!」
兜兜呆呆的看著王師兄從樹上跌落下來。
「嚶嚶嚶!」
……
王勃躺在床上,賈平安板著臉問道:「怎地掉下來了?」
王勃覺得屁股已經成了四瓣,「就是樹枝斷了。」
兜兜說道:「王師兄好厲害,在樹上盪鞦韆。」
王勃羞紅了臉。
丟人了啊!
賈洪也來探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