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角坐,他倆一組,裴紫琪和陳清袁一組。
打牌沒到一個小時就玩不下去了,陳清袁和裴紫琪的小金庫被秦澤和李東來掏空。
兩個小姑娘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秦哥哥,你能把錢還給我嗎。這個月才剛開始,生活費沒啦。”陳清袁癟著小嘴。
何止生活費沒了,以前存的錢都搭進去了。
“你喝的是假酒吧,為什麼你喝的腦袋暈,打牌還這麼厲害?”裴紫琪含淚控訴。
為什麼?
秦澤沉吟道:“可能是你倆在進化路上偷懶了。”
李東來沒忍住,笑噴了。
“你看人家小姑娘這麼喜歡你,你忍心這麼絕情嗎。”裴紫琪道。
“還錢是不可能還錢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秦澤道。
“沒良心的東西,枉費清袁這麼愛你。”裴紫琪大聲道。
愛?
現在的蛋蛋後真可怕,動不動就說愛。
秦澤不為所動。
裴紫琪見要錢有點困難,推了把陳清袁:“傻愣著?你也說幾句。”
陳清袁壯起膽子,瞪著秦澤:“吶,秦哥,你現在不珍惜我,等過了這個村。。。。。。”
秦澤斜睨她。
陳清袁膽氣一空,弱弱道:“我在下個村等你。”
“沒用的東西。”裴紫琪一個大摔碑手把她拍翻在床上。
女孩子眼窩子淺,一下子輸了好幾萬,心頭直滴血。
撒潑打滾耍賴也要把錢拿回來。
秦澤最後返了她們一人一千,兩小姑娘沒出息的破涕為笑。
打牌嘛,願賭服輸。
秦澤是有原則的人,堅持男女平等。
房間裡,陳清袁和裴紫琪嘀嘀咕咕,興許是在討論怎麼從秦澤那裡騙點錢回來,挽回損失。
陽臺上,秦澤和李東來在抽菸,師徒倆坐在軟椅上,面朝窗外,背朝房間。一邊看著漆黑的夜空,一邊聊男人間的話題。
談人生談理想談事業。
“以後有什麼打算?走你爸的路線,還是自力更生?”秦澤吐出一口青煙。
“先看情況吧,大概會按著他給我規劃的路線走,前提是要我自己爭氣。”李東來道。
經過秦澤的敲打雕琢,他這一年來改變很大,慢慢褪去了中二氣息,偶爾會展望一下自己的未來。
仍然在和父親慪氣,但理性多了,不過想解開心結,可能還得幾年時間。
人總是會長大,沒人會一直中二下去。
“我沒秦哥你厲害,懂的規劃自己,制定目標,年紀輕輕就有現在的成就。”李東來毫不掩飾佩服、崇拜的語氣。
秦澤笑的直咳嗽,笑完,有點心酸。
“哪來的規劃啊,我人生最大的規劃就是順利完成學業,拿個不錯的證書,找一份穩定的工作,攢夠老婆本就結婚,然後繼續攢錢生孩子。不會太苦,因為我自己有房子,但也不會太富,每個週末去吃頓大餐,逢年過節出去旅遊一趟。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一輩子大概就這樣了。”
出生原因,他在滬市出生、生活,身邊人講的最多的是各種保障、社會福利,是拆遷,是透過親戚朋友關係找一份穩定的油水足的好工作。
而不是你該如何如何奮鬥,成為千萬富翁億萬富翁。
生活在越富足地區的人,越沒有狼性。
要不怎麼說滬市有錢人都是外地人呢。
生活有保障,社會福利好,有房子,一輩子沒受過多大的苦,狼性怎麼來啊?完全沒有啊。
再說,努力奮鬥,成功的又有幾個。
小富即安,是大多數滬市人奉行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