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唐夢慈覺得有點委屈,眼眶開始泛紅。“佑陽哥,我想回家,我討厭這裡。”“你怎麼了?今天的酒會很重要,你也知道的。”成佑陽耐著性子跟她解釋道。“那我自己回去。”唐夢慈堅定的看著他擰眉道。“你到底怎麼回事,最近老是跟我鬧小別扭?”成佑陽不高興的冷著臉。“我沒有——”唐夢慈哀怨的看著他。“好了佑陽,既然唐小姐不舒服你就讓她先回去吧!”崔姬珍佯裝溫柔的出聲打圓場。唐夢慈左腹又開始悄悄疼了起來,她委屈的道了聲別,小跑步出會場,獨自坐著計程車回家。她一手捂住左腹,一手顫抖的把鑰匙插進鑰匙孔,來回的插了幾次,終於讓她成功開了門。進門後,唐夢慈快步走向廚房,拿雪糕來止痛。直到深夜,崔姬珍把喝醉的成佑陽從酒會哪兒送了回來。臨離開前崔姬珍對她輕挑了挑眉,得意的表情像在向她炫耀什麼,讓唐夢慈難過的差點崩潰。“佑陽哥,你不要再和崔姬珍小姐見面了好嗎?”唐夢慈眼眸黯然的凝視著他說。“我頭很痛,你不要再說這事了。”成佑陽煩躁的閉著眼睛說。“佑陽哥,她真的很可怕,根本就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溫柔。”“你不要那麼小心眼好嗎?她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喝了不少酒的他,腦袋正陣陣的抽痛著,而她卻仍然在他耳邊嗡嗡作響的讓他更加不耐煩。“這是你的心裡話?”她震驚、難過的看著他,“你覺得我在說謊?”“姬珍不是那種人,你不要老是說她的不是。”他不耐煩的皺眉道。“哈……哈……原來她在你心目中是這麼好的人,我真是感到抱歉。”“我說過,她絕對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為什麼你偏要跟我吵個不停?”成佑陽怒吼道。“她本來就是那……”“夠了——”他生氣的皺眉厲聲道“為什麼你這麼喜歡搬弄是非,那麼小心眼,我不想再聽到從你嘴裡說出中傷姬珍的話,我很不喜歡你這樣。”“可是我說的全部是實話,難道這樣也錯了?”唐夢慈也控制不住的大喊。“我說了很多次,她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也不會威脅到你成太太的地位。”他生氣的胡亂嚷道。“你以為我是為了你的地位才嫁給你的嗎?”能怪誰?怪她自己咎由自取?“難道不是嗎?你已經是成太太了,根本沒人會威脅到你的位置。”他的言語徹底擊垮了她。“我沒有……不是這樣的……”唐夢慈泣不成聲的跌坐在地。成佑陽厭煩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到隔壁客房,‘砰’的一聲關上房門。他們之間的關係慢慢決裂。那天晚上,她又靜靜的呆坐在客廳沙發上默默流淚到天亮。房裡的他早已熟睡,而她卻一夜無眠。第二天,她又像平常一樣煮好早餐,喚醒他起來吃。一切看上去都非常的正常,而實質上,那驚濤駭浪才剛開始。唐夢慈已經不想再去和她計較,而崔姬珍卻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每天她都用種種名目去接近成佑陽,與成佑陽一齊到濟洲島拍攝,又打電話告訴她,他們是如何如何的恩愛。儘管唐夢慈知道她虛張聲勢,卻也相信成佑陽會對不起她,長久時間下來,她越來越猜疑他。她知道崔姬珍很漂亮,是個聰明、工作能力強的女人,在事業上她可以協助他。而自己,她很懷疑,到底他是看上她哪一點。於是,唐夢慈開始害怕成佑陽用她們兩人來做比較,然後發現,她完全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她真的很愛成佑陽,雖然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是她也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手。在六十多個日子的日夜交替下她不斷被折磨,加上她一直有左腹疼痛的症狀也折磨著身體,她開始漸漸變得憔悴與萎靡不振,黑眼圈在長久失眠中散之不去,整個人也急速瘦得像是風一吹就倒。她的害怕他還是不瞭解,她的傷心他沒理會,唐夢慈開始變得疑神疑鬼,讓成佑陽更加接受不了她的所作所為。只要他一步出家門,她就會開始每隔十分種一個電話的追著查勤,多次下來,不但他受不了,就連錄現場的導演都開始有抱怨。為了小小的一件事,兩人不斷的爭吵,成佑陽對她更加視而不見,唐夢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