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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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識不知君(二)'改錯字+排版' 。。。
那四爺卻並沒有立即叫跪在地上的大夫起身,而是依舊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抿著茶,也不抬眼看那大夫,彷彿身前並沒有這個人,只是神色很冷清,除了冷清,他的臉上再無一絲表情。
又想起了那個胤禛不正是這樣,千年不變的冰山臉,嘴角兀自扯起一抹微笑,坐那面無表情對什麼都視若無睹的四爺卻突然用眼角看過來,一道冰寒凌厲的目光凍結了我嘴角的微笑,我趕緊壓下笑意,畢竟自己在別人的屋簷下,還是收斂些為好。
待他收回了目光,我輕輕的撇了撇嘴,不想再被眼前這個無趣的人發現自己的小表情,卻聽得他那本來就沒有溫度的聲音更寒冷了幾分的響起:“安大夫,莫要忘了你哥子如今是怎樣依舊好好的官復原職,既尋了你來,也是相信你是個識得恩惠的人,莫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好意,既是這位姑娘先前由你看了,想你也知道病因,緣何她卻記不得自己家住何地,還望大夫給個說法。我也好安排這位姑娘的去處。”
聽他一番雲裡霧裡的話,說的繞來繞去,但明眼人都聽得出話裡有話,我也不懂得有什麼前因後果,想是這大夫家得罪過什麼人被眼前這位四爺救了吧。
卻看那大夫瑟瑟發抖的身軀躬的更厲害,聲音也有些微微的顫抖:“回四爺的話,奴才定當全力醫治這位姑娘,必不會有所隱瞞,先前姑娘並沒有醒來,奴才也無法做到醫者的望聞問切,想是漏了些資訊,如今這位姑娘醒了,容奴才再為姑娘把把脈,詢問下病情,再下結論。”
那四爺依舊清冷的表情,淡淡的道:“既是如此,你起來吧,此番必要有確切的結果。”
依舊話中有話,我輕輕的蹙眉撅嘴瞟了一眼那個坐著跟雕塑一樣冷清的人,心裡想著這古人說話可真累!
大夫提了藥箱站起來朝我過來,四爺的目光也跟著就過來,我趕忙收起表情,裝的若無其事擺上和那四爺一樣的雕塑表情清冷的看著大夫,也不知那四爺是否看到了我先前的表情,跟過來的目光裡融著探究、想笑的意味,嘴角也扯起了一個一閃而過的弧度。
大夫為我把了脈,摸著鬍子思慮了半晌,說:“還請姑娘的示下,可否容奴才檢視姑娘的後腦?”
我輕輕蹙了眉,眼睛一轉的看他,道:“大夫為我看病,大夫便是主子,若是要檢查,我定當配合,不用這麼客氣的。”
說著就要轉過去,讓他檢查我的後腦勺,那大夫卻突然跪下,說:“奴才不敢,奴才瞧著姑娘的衣著和氣質,必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且為姑娘把脈看到了姑娘腕子上的玉鐲子,不是輕易能得的物件,故而不敢亂了身份。”
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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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說,才注意到此刻自己身上穿著的也是花樣繁複的清代服飾,清代的服飾?“我的衣服呢?”我驚詫的叫出來。
那小姑娘忙對我說:“姑娘,彆著急,你的衣服是四爺吩咐我換掉了,看姑娘的衣服袖子也沒了,褲子爛成那樣,不知姑娘是不是遇到了盜匪?”
衣服袖子沒了?說我的短袖嗎?褲子爛了?那本來就是做舊的牛仔褲啊,只好對那小姑娘勉為其難的扯出一個慘淡的笑容。
看到手腕子上還帶著媽媽給我的那隻鐲子,只是之前忽然迸發蔓延開來的血絲如今又蘊成一團,泛著暗紅的顏色,鐲子也恢復了先前的碧透的青玉色,下意識的去摸著脖子上的銅錢掛件,卻發現那銅錢掛件不翼而飛,蹙起眉頭思慮半晌,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麼,只好趕緊讓大夫起來:“這位大夫,我沒那個意思,你要查便快查吧。”
眼睛瞟向那端坐的四爺,依舊清冷的雕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