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記憶來猜,難道,是隆科多?可是隆科多不是胤禛的得力助手嗎?他為何要如此?難道?他是知道胤禛對十四的兄弟感情,為自己攥個保命符?
腦中一團混亂,長長嘆氣,他們的事,我終是……
不消幾日,胤禎又被遣送回了湯池,為康熙守靈。我得了胤禛的準兒去送他,看到他簡陋的行裝,哪裡是個親王的駕派呢?然而卻什麼也不能說,出口的只有那句在此刻更顯無力蒼白的:“胤禎,會好的……”
他卻忽而笑了,說:“你相信會好的?那你且告訴我,究竟是我的哪個處境會好的?權力,還是心人?若是我問你,你可願意跟了我去?”
他似
87、烏髮白絲不勝簪 。。。
是看我一臉哀傷,道:“罷了,不過是我的執念罷了,今生如此,我能奈何?”說罷提步上了馬車。
我看著馬車漸行漸遠,胤禎……你們兄弟的誤會,不是我能插手的,而我的心,早已經不在我這裡,我又能奈何?
注1:好吧,我承認,其實文章裡胤禎的名字早就該改成允禵了,但是我實在是不樂意,我討厭稱呼胤禎為允禵,十四在我心裡,永遠都是胤禎。所以……原諒我,讓我固執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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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高山流水君何在 。。。
世事變換之快,我早已經有所體會,然而胤禛登上皇位,於我而言,他並未有太大的變化。
除了繁忙的公務,若是不用熬夜,胤禛仍是夜夜和我同床共枕,他會圈著我,蹙著眉頭睡著,我便輕輕為他撫平眉心,偶爾不小心弄醒了他,他會淺笑著,在我額上輕啄一口,復又進入夢鄉。
他再也沒有在夢裡一臉哭泣的喊:“皇阿瑪,不要!”偶爾提起此事說笑打趣,他笑著對我說,我終於能夠保護你不收任何傷害,總算可以放心。
他會對我淺笑,用漆黑晶亮的眸子含著笑意聽我給他講冷笑話。那些現代無厘頭的冷笑話,常常是讓人冷到無語,然而他總是噙著笑說:“果然逗樂子。”
而我卻希望能看到他如現代人般一臉無語的對我說,真冷~撇著嘴看他,他看我撇嘴委屈的表情,蹙了眉說:“笑話不是該笑麼?”
我卻‘噗嗤’一下笑出來,這樣溫柔細緻的,果然才是胤禛。
偶爾看到大臣們行色匆匆,面色為難的來尋胤禛,我便知道是朝堂上有事,自是自覺請安告退。但也時時能捕捉到一些資訊。
雍正二年十月,十阿哥允礻我被革職圈禁,我聽到,自是傷懷,我還欠胤礻我一支曲子,十二月,廢太子允礽病故,追為理密親王。
旁的人在葬禮上哭嚎,我去譏笑,笑的溢位眼淚,命運到底是殘忍的,還是公平的?對胤禛,胤禎,胤祥,胤禩,胤礻我那樣殘忍,卻也公平的,不論人這一生有過什麼樣的權勢,最終的歸宿,都只是一座墳塋。
雍正三年四月,將年羹堯發往杭州,降為杭州將軍。年婉柔入宮後便不得聖寵,而她在潛邸時生下的皇子也不知為何,都早早夭折,最後一胎,也因著懷孕期間正趕上康熙大喪,整日三跪九叩,身子極為虛弱,誕下來的,居然是個死胎。
加上胤禛對她哥哥年羹堯的處罰,盛極一時的年家,便這樣沒落了,年婉柔得此噩耗,身子也漸漸更加虛弱。
雍正三年十一月,她病重不久人世的訊息傳到胤禛耳裡,我和他正在御花園的湖邊喝茶看書,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吩咐冊封年婉柔為皇貴妃,再無它話。
我沉默的看胤禛,他垂了眸,復抬起的時候,面色全是輕鬆。
“這麼多年了,我終於不用再受年氏左右,雲兒,這裡,永遠都只有你一個。”
他笑著用手摁著心口,我笑看他,心底一片柔軟。原來,他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