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一動。”
“很有趣的見解!”被人精細剖析,祁暐仍不改其慵懶淡漠的語調。
“這些年來,你明明『獨守空閨』,卻沒有任何緋聞,甚至不再和黎真往來,這是為什麼?”他扯唇戲謔祁暐。
“聽你的分析,顯然你比我更清楚答案,就由你來解答吧!”祁暐雙手環胸,把左腳的重心移向另一腳。
“那是因為你在乎她,不願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儘管她一點也不知情。”他忽地斂住笑,直視祁暐。
“佩服、佩服,我只能說你的聯想力太豐富。”祁暐俊臉上的笑意依然不減。
“我也希望我是聯想力豐富,可是從你已經獲悉葉國威的下落,卻還是遲遲沒有行動,就足以推翻你的否認。”
祁暐不語,臉上也沒了笑,原來眼前的人也知道葉國威的行蹤。
“記得我曾在你的婚禮上提醒你,希望你能減少奮鬥十年,而不是栽在葉詩詩的手裡,連仇都不能報。”男人提起當年的戲言,沒想到是一語成讖。
原來,進書房裡的人是祁昊──祁暐同父異母的弟弟。
“我沒說要放過他。”祁暐回答得很冷酷。
“可是你也沒要對付他的意思,商場上流行一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祁昊點出重點。
祁暐墨黑的眼裡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情緒。
祁昊和他類似的黑瞳卻凌厲的捕捉到了,他心知肚明同父異母的兄長已有了惻隱之心,與其說是對葉國威,不如說是對葉詩詩不忍心。
“我真的希望我的直覺是錯的,因為我不想再看到四年前的你!”祁昊語重心長的提醒他。
當年他以為祁暐和葉詩詩彼此憎恨,於是出手讓葉詩詩離開他,誰知他誤判情勢,忙沒幫成卻害了祁暐,深陷在情苦中……
“不會是了,時間過去就是過去了,我也不會再是四年前的我!”祁暐的眼中有勢在必得的堅定。
深夜裡,當葉詩詩的手機響起時,祁暐有著一絲的訝異。
她有手機?他一直以為她是沒有的,否則他也不必為了老是聯絡不到她,而急得直跳腳。
祁暐的以為並沒有錯,事實上葉詩詩還是這兩天才去申請的,因為有一些私人的電話並不方便打到家裡來,她也不想被其他人接到。
半晌後,祁暐聽到葉詩詩慌張下樓的腳步聲。
深夜十二點多?
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
“你要出去?”他在玄關處攔截到她。
葉詩詩抬眼望了他一眼,心情複雜的不知該說什麼。
“你要去哪裡?”
“出去走走!”葉詩詩迴避他的眼神。
“去看你父親?”
他知道了?葉詩詩驚愕地回過身。
她的表情證實了他的猜測,終於到了要攤牌的時候,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陰鬱。“他不行了?”
他的聲音如冷鋒過境,颳起她一身戰慄。
該來的總是要來!沒有人能逃過命運的安排!她想。
“他的狀況不樂觀。”強忍著擔憂,她儘量平靜直達,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對祁暐來說是不是壞訊息?
祁暐沒說話,但葉詩詩在他的眼裡看到濃濃的恨意,她的心變得更加沉重,她轉身開門。
“等一下……”他開口喚住她。
他不會是不准她出門吧?
她肅然地回過身,眼中帶著祈求。
祁暐看著她,含恨的目光多了掙扎。
“我開車送你。”對她眸底的慌亂和脆弱,他還是無法選擇漠視。
經過一番搶救,感冒引起併發症的葉父暫時脫離危險,但仍需留在加護病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