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溪,夢溪,”林夜泉伸出手在米夢溪的面前揮了揮,發現這個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走神了,忍不住衝北堂無憂露出一個微笑,“她可能又走神了。”
“又?”北堂無憂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這個傢伙經常這樣嗎?”
在別人還跟她說這話的時候就不管不顧的自己神遊,甚至叫都叫不回來?
難道說所有的藝術家都有這種怪癖?還是說這個傢伙是特殊的?畢竟他認識歐諾兒那麼久了從來都沒有見過歐諾兒在他們的面前走神。
“曾經有一位國際知名的小提琴大師說過,米夢溪是個天才。”林夜泉委婉的說道。
“什麼意思?”北堂無憂皺眉問道,天才?這個看起來神經大條作風還有問題的女人竟然是個音樂天才?”
“額……”因為當事人就在面前,所以林夜泉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天才總會有些怪毛病這樣的話,只能委婉的提示北堂無憂,“所以我們總是要原諒她的一些意想不到的行為。”
“所以呢?”北堂無憂的表情透露出一種然後呢的意思。
林夜泉無法,沒有想到這麼簡單明瞭的解釋北堂無憂竟然不瞭解,於是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