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的自己揍一頓!
外面的雨聲仍然不停,原來像催眠一聲雨點聲,此刻擾人得很,賈寶玉在睡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鋤藥睡在地下,已經發出淺淺的呼吸聲了。賈寶玉跳下床,衝到屋外:“下什麼下啊?不知道噪音汙染是犯法的啊?”
然後,雨……它居然停了……
“啊!二爺~您怎麼了?”鋤藥被驚醒。
賈寶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雨停了,明天要見那個混蛋了,賈寶玉的表情猶如惡鬼,鋤藥嚇得一夜沒合上眼。
賈寶玉睡不好,那邊徒忻也睡不好。賈寶玉幾乎是奪門而出,把太監給驚了進來,太監進來了,徒忻酒也醒了七分——壞了,說漏嘴了,這可怎麼辦?前面說了,徒忻是個非常標準的有追求的正常封建社會好青年,恪守道德規範總則,按照各種規則行事。他對賈寶玉有好感是不假,而且目前為止,也只
122、寶二爺遭遇潛規則 。。。
有對這一個人有這種特殊的好感。
恭敏郡王殿下是真的非常嚴肅地在‘交朋友’,然後對他好,感化他,兩人交心,可以談人生談理想談哲學看雪看星星看月亮有互動的那種,然後……拉拉小手,親親小臉……打住,嗯有點柏拉圖的意思的。不然呢?強搶良家婦女麼?呃,強搶官家少男……
是了,作為一個好青年,徒忻本身是有著青年男子‘好色而慕少艾’的特點的,作為一個有追求的好青年,作為一個眼光很好的好青年,能入得了他的眼的人還不能是個廢物,那樣他會覺得自己的眼光有問題。達到這樣標準的人,不管從自身條件、出身背景上都不會太簡單,是隨便想輕薄就輕薄的麼?這樣的人不是用來輕薄的好不好?結論,十六爺純是自己找抽。
話又說回來了,入了他的眼的人,也就這麼一個而已,況且,入了心的人,又豈是說換就能換的?徒忻皺著眉,仔細回想,又樂了,這回他逃了,直接逃了,什麼太極都不會打了,他慌了。徒忻暗暗笑了,心亂了就好辦。
時間是撫平一切的良藥。反正……又沒直說,要‘交朋友’對吧?明天再下一天雨,後天見了面兒,徒忻就可以推說醉了,然後問一句:“那天我醉了,你什麼時候走的啊?”保管能把這事的記憶再給他強化個八度,賈寶玉得把這事兒在心裡記得牢牢的,以後麼——
徒忻認為自己做得已經挺好的了,當然還會繼續好,繼續關懷,直到對方正視這份情誼,然後兩人成為莫逆之交、心靈之友,再然後……再考慮限制級一點。
徒忻這麼一想,起身下床出門看天——雨,它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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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晴了,被雨困了一天的眾皇子、勳貴、武官心中大喜,靈臺郎幾乎喜極而泣,其中最高興的非徒愉莫屬了。一大早爬起來看到太陽,他就跳到太上皇和皇帝面前:“天晴了。”“天晴了哎,可以出門兒。”“出太陽喲,能出去了吧?”“不下雨了我今兒能下場了罷?我昨兒沒喝酒。”
太上皇和皇帝被他這一弄,心情好得不得了,看他上躥下跳完畢,太上皇咳嗽一聲:“你想去?”徒愉連連點頭,眼巴巴地看著,皇帝突然說:“昨兒雨大,今兒地滑,怕不妥當呢。”徒愉犯上作亂的心都有了:“不怕不怕,我問過了,馬蹄上裹點兒東西就成了。”
這兩位就是想逗逗他,不管怎麼煩心,看到徒愉沒心沒肺的樣子,心情也會好很多。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徒愉才聽到了他想聽的:“前半晌必不可去,著人探探去,若是不甚溼滑,你就去罷,多帶
122、寶二爺遭遇潛規則 。。。
些人,東西都帶妥當了。”徒愉大喜,也不反朝廷了,化身熱血青年收拾他的行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