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看了一眼,只見在那剛剛開啟的艙門口處。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年輕人,正牽著一個小女孩,在幾名大漢地簇擁下,緩緩走下階梯,現在不用問也知道。那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人,肯定是郭守雲了。
博羅諾夫斯基將軍當年在阿富汗戰場上負過傷。他的左腿有些殘疾,因此,在行動上肯定不可能像卡爾布辛那麼敏捷。在兩名衛兵的扶持下,他小心翼翼的從坦克上爬下來。然後一邊朝跑道地方向走去,一邊向自己的通訊兵下達著命令。
很快。機場上響起了此起彼伏地口哨聲。原本散佈在各條跑道外圍計程車兵以及十幾輛坦克、裝甲車,開始快朝三號跑道周圍集結。同時,郭守雲已經抵達莫斯科的訊息,也迅向外布出去——真正的緊急戒備開始了。
“郭先生,好高興再次見到你,”當郭守雲走下登機梯地時候,卡爾布辛正好趕到,這位手裡掌握著整支“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將軍之前同郭守雲有過一面之緣,因此,他微笑上前,同郭守雲握了握手說道。
“我也很高興能夠再次見到將軍,”沒想到卡爾布辛會出現在機場,郭守雲頗感意外,不過他沒有將這份意外表現出來,而是平靜地微笑道,“不過這次大概又給將軍添麻煩了,守雲真是過意不去。”
“郭先生太見外了,咱們可以算是一家人了,這些客氣地話就不要說了,”卡爾布辛拉住郭守雲的胳膊,小聲說道,“不過你這次貿然前來莫斯科,維克托同志卻是很不高興,哎,你這樣做未免也太冒險了,你知不知道現在莫斯科有多少人在打你地主意,他們都巴不得能找機會把你除掉呢。你倒好,自己就這麼光明正大的送上門來了。”
“該來的早晚都會來,躲是躲不過去的,”郭守雲看著正朝這邊走來的博羅諾夫斯基將軍,隨口說道,“所以我現在送上門來了,誰要想把我的這條性命取走,那就趁早來吧。”
“郭先生好氣魄,”走到近前的博羅諾夫斯基恰好聽到郭守雲的這番話,他伸出手來,豎著大拇哥笑道,“你別聽卡爾布辛這個膽小鬼危言聳聽,莫斯科不是龍潭虎**,有什麼來得來不得的?”
“不過這話說回來了,”說到這裡,博羅諾夫斯基口風一轉,“你要步行前往謝苗將軍別墅的想法實在不可取,這一路走過去幾乎是橫穿五個街區,危險性實在太大。依我看啊,你不如換個方式,就在這兒坐上我的坦克,咱們繞過城區,沿莫斯科河兜過去,我倒要看看,誰敢把主意打到我們坎捷米羅夫卡近衛坦克師的身
說實話,郭守雲還真不認識這位有點腿瘸的老將軍,不過他那自報家門的一句“坎捷米羅夫卡近衛坦克師”,卻讓郭守雲明白了他的身份。
“多謝將軍的好意了,”同博羅諾夫斯基握了握手,郭守雲說道,“今天這莫斯科的五個城區我是必須要走一趟的,這不僅僅是一個面子的問題,當然,也更不是意氣用事,我今天走這一趟,就是要告訴所有人,告訴整個莫斯科,我郭某人絕不是一個只能龜縮在遠東,卻不敢堂堂正正站出來面對危險的懦夫;我還要讓所有蘇聯民眾都真實的瞭解到,我對國內的和平穩定是多麼的渴望;當然,我更希望謝苗將軍能夠明白,我對妮娜的感情是多麼的真摯,我希望老將軍能夠拋開政治分歧,將他的孫女放心的交給我。”
顯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勸說起不了什麼作用,聽郭守雲說了這麼一番話之後,博羅諾夫斯基與卡爾布辛互相對視一眼,也不再多說什麼。
“兩位將軍,”郭守雲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