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再加上前段時間他在郭守雲的手裡吃了大虧。所以說本能的就對這個年輕人有了畏懼心理——當然,他所畏懼的也並不是郭守雲本人,而是他背後的那些政治勢力。老實說。這一次五大商行地頭頭齊來遠東,向郭守雲施加壓力,其中最沒底的就是斯摩稜斯基,他是既不敢得罪古辛斯基一干人,又不想得罪郭守雲。因此。他在這件事情上觀望地態度要更濃一些。
“久等一會兒沒關係,我們都知道郭先生是大忙人。”一個年輕地聲音不陰不陽的說道,“昨天先生新婚大喜,我們前來拜會,結果卻無緣得見,今天總算不錯,多少我們總算是有機會與先生見上一面了。”
不用問郭守雲也知道說話的人是誰,在五條金融大鱷魚中,年方二十八歲地霍多爾科夫斯基,無疑是最年輕的一個,這個靠賣假酒出身的偽共青團員,起家的過程太順利了,所以就有些忘乎所以了,這談話還沒開始呢,他說話就已經帶上刺了。
“怎麼著?這就要開打?”郭守雲走到客廳中央,撿了一個空位坐下,把二郎腿一瞧,目光在眾人的臉上逡巡一圈,而後心裡琢磨著,嘴上卻學著霍多爾科夫斯基地口吻說道,“大忙人還不敢當,只不過郭某在遠東也算是有身份地人了,總不可能什麼人來了,我都要見上一見吧?比如說那些販賣假貨的,和他們接觸了,那豈不是有**份?”
郭守雲本身就是帶著氣進來地,而霍多爾科夫斯基這開門見山的譏諷,更等於是給他火上澆油,因此,他在言語上的反擊也是毫不客氣,直接就指著和尚罵禿子,把霍多爾科夫斯基諷刺了一番。
多爾科夫斯基哪能聽不出來郭守雲話中有話,他那張看似斯文的小白臉,頃刻間漲的通紅。俗話說“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小霍原本就對自己那段不光彩的歷史耿耿於懷,而在坐的大都瞧不起他,原因也在於此,此刻郭守雲這一番話,簡直就是撿了最難聽的說出來了,小霍自然感覺無法忍受。
“咳!”一聲深沉的輕咳在客廳裡響起,以心狠手辣著稱的別列佐夫斯基開口了,這位敢於僱傭克格勃少將刺殺弗拉基米爾的強人,絕對有一定的威嚴,因此,面對他的這一聲咳嗽,年輕氣盛的霍多爾科夫斯基,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早就聽說郭先生年輕有為,如今初次見面我才現,原來先生比外面傳揚的還要年輕,”嘴裡說著這麼一番話,別列佐夫斯基微笑著欠起身來,朝郭守雲伸過了一隻大手。
“鮑裡先生過獎了,”郭守雲同他握了握手,笑道,“同你相比,我郭守雲只能算是一個晚輩,這年輕是真,有為,呵呵,還愧不敢當。”
“呵呵,郭先生太謙虛了,”別列佐夫斯基抽回手,微笑著說了一句,而後突然轉過頭,對坐在右側的維克托兩人說道,“維克托先生,你們所提的那件事,我沒有意見,等回到莫斯科之後,我會馬上著手辦理的。不過現在嗯,不知道兩位先生能不能暫時迴避一下?給我們行個方便。”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維克托笑容可掬的站起身來,“正好,我們兩個老傢伙還有一盤棋沒有殺完,你們幾個年輕人聊吧,我們到樓上去。”
維克托說著,繞過沙,在經過郭守雲身邊的時候,他伸出手來,在後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而後揚長而去。
………【第二零零章 全都想得美】………
“看起來咱們的維克托老爺子對先生你很是器重啊,”維克托臨走時的小動作,並沒有瞞過別列佐夫斯基的眼睛,他等到兩個老頭的身影都消失在廳側走廊之後,這才擺弄著自己的兩根手指頭,笑眯眯的說道。
“呵呵,器重談不上,他畢竟也是我的岳父,”郭守雲在沙上欠著身子,同其他幾位身價不菲的豪客們一一握了握手,而後仰身躺倒在沙裡,語氣輕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