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九章 拜金主義狂潮】………
鳩佔鵲巢的郭守雲,在晚宴結束、送走了古辛斯基等人之後,又對里爾克和守成交代了一些這幾天在莫斯科所需要的事項,比如說盡量少出門什麼的,畢竟這裡不是遠東,很難說有沒有人在打他們的主意。
等到三人聊完之後,時間已經快到十點了,想起自己的睡房裡還有一個佳人在靜候,郭守雲也不再跟這兩個大老爺們糾纏,他將里爾克與守成打回房間,自己不緊不慢的來到了位於二樓的主臥室。
正如古辛斯基所說的,這套莊園是他經常來住的,因此呢,從室內裝修上來說,這裡的配備相當奢華,烏克蘭飯店的總統套房,與這裡的相比儼然就是豬窩了。
“郭先生,”郭守雲的臥室裡,謝尼維金娜正呆呆的坐在床前,她身上還穿著那一套黑色的晚裙,上樓後的這半個多小時裡,估計她就是這麼坐著愣神了。當聽到臥室外傳來房門輕響的時候,她慌不迭的站起身,手提著裙裾,快步迎了出去。
“嗯,”郭守雲隨口哼了一聲,看都沒看她。他解下外套,拿在手上舞了一圈,而後就那麼一甩胳膊,將外套扔到了沙上。
謝尼維金娜就沒有伺候過人,自然也不知道這時候應該做些什麼,她就那麼站在旁邊,瞅著郭守雲脫鞋子,換鞋子。老實說,這段時間郭守雲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在遠東,他只要一進門。立刻就有人過來打點,給他脫外套、換鞋子,而後等他坐到沙的時候呢,或是清茶或是咖啡,要嘛就是一杯香醇地紅酒,便不失時機的端上來了。而現在呢,他身邊也有女人,可是這個女人顯然不太懂事,也不會伺候男人——離開將近一週了,說實話。郭守雲還挺想念自己那幾個女人的。
要說起來,儘管郭守雲嘴上不說,行動上也沒有太多的表現,但是他對莎娜麗娃幾個人還是很有感情的,如果說幾個女人中有誰出了狀況,他絕對會“吃人”。而對眼前這個謝尼維金娜,他沒有絲毫的感情。儘管他覬覦著人家的**。在郭守雲看來,人的精神和**是兩層的,是應該區分開來對待的,**很現實,精神過於虛妄。前得到容易,後要想得到則需要花費一番力氣。而從這個角度來看,眼前這位送上門地“美人魚”,充其量就是他郭守雲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是他今後幾天拿到床上暖被窩的“有機物玩具”。至於其它的,郭守雲懶得去想,也沒那閒工夫去想。
“過來,”換上一雙暖暖厚實的毛拖鞋。郭守雲仰巴拉叉的依靠在沙上,他斜眼瞄著廳中一臉侷促的謝尼維金娜,伸出兩根手指勾了勾,說道。“我有話要問你。”
謝尼維金娜略一猶豫,便邁步走到沙前,而後在距離郭守雲將近半米地地方坐了下來。
“坐那麼遠幹什麼?我會吃人嗎?”郭守雲瞅著這個女人,失笑道。
謝尼維金娜聽到“吃人”兩個字,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她一手扶著沙椅背。身軀輕抬,豐滿的翹臀在沙上一點點的蹭著。挪到了郭守雲的身邊。
“哎,這就對了嘛,坐近一點才好說話嘛。”看到身邊這個性感媚人的女人對自己如此畏懼,郭守雲地心裡竟然有著很強的快感。他撩起謝尼維金娜晚裙的下襬,伸手在兩條附著了黑色網格絲襪的豐滿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說道,“說吧,鮑里斯那個老傢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千萬不要騙我,我這個人脾氣時好時壞,而一般被人騙了之後,我還能保持好脾氣的情況少的可憐。”
謝尼維金娜知道自己的分量,別列佐夫斯基她惹不起,甚至連在他面前大聲說話地勇氣都沒有,在她們這類女孩的眼裡,別列佐夫斯基就是“教父”,就是掌控著一切生殺大權的主宰。他說一句話,甚至只需要一個暗示,自己就會死的很悽慘,別說前途啦,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