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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守雲眉頭緊皺,沉默不語。瓊妮的話也算是一語點醒夢中人了,他到今天才猛然間現,原來自己已經在“野心”這條路上走得太遠了,甚至遠的望不到自己的了。
“說起來,我當初的想法和華盛頓還是保持著高度一致的,我不需要你死,只需要你半死不活,等你扛不住壓力向我求援的時候,你就會成為我餐盤裡擺放的一塊牛扒,我想怎麼切就怎麼切,想怎麼割就怎麼割,你沒有與我討價還價的餘地。”瓊妮繼續說道,“不過我今天改主意了,我覺得既然葉列娜小姐能看重你,那想必你應該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對此我很有興趣深入的挖掘一下,看看這個過人之處究竟在什麼地方。或許正是出於這一種想法的考慮吧。我希望咱們之間地地位能夠公平一些,與其彼此間鬥個你死我活,何不坐下來好好商談呢?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對與我們合作如此的謹慎小心,要知道。只要坐到了我們這條船上,你就等於是獲得了一切。遠東是屬於你的,我們需要的是你的立場。而不是覬覦你地權力,而有了我們的支援,你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民主說到底都是東西方陣營博弈的輿論工具,我們永遠都不會將它加諸在朋友地身上,所以,你在這裡搞獨裁也罷,搞選舉也罷,我們都不會對你指手畫腳。立場,難道一個立場的付出。對你郭先生來說就那麼困難嗎?”
“呵呵,不難,的確不難,”鬆弛開緊皺的眉頭,郭守雲原本陰霾一片的臉色,突然間雲開日現。他握了握葉列娜的小手,抬頭笑道,“你們要立場嘛,我有,而且全力傾向華盛頓,毫無保留,立場堅定。”
坐在男人的身邊。葉列娜深刻體會到了他此刻笑容遮掩的深深憤怒,她知道,今天的郭守雲很受刺激,根據自己手頭上掌握的資料來看,從來遠東立足之後,這位強人似乎還沒有受到過誰地威脅,而今天,他是真正被人威脅了一回。最要命的是。這種威脅還是他擺脫不了的,無法掙脫的。
就像瓊妮所說的。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獨立於東西方之外的勢力方地,遠東既然要走向國際化,那處於這一地區主導地位的郭氏集團,就必須為自己選擇一個站位的方向。這個方向平壤要選,巴格達要選,莫斯科要選,哈巴羅夫斯克同樣也要選,叢林法則在這個世界上普遍存在,作為一個勢力方,遠東要嘛選擇狐假虎威,要嘛就豎起犄角,站入警惕的牛群,除此之外,別無他途。
面對當頭到來的威脅,郭守雲似乎在一瞬間便找回了當初的決斷,他沒有與葉列娜商議,直接便做出的自己地選擇——妥協。可作為一個能夠看清他內心世界的女人,葉列娜當下便感受到了危機,她知道,即便遠東與美國人的合作最終達成,一個深刻的危機也已經在這種合作中潛伏下來了,因此此時的郭守雲已經惱怒了,他的心裡已經埋下了隨時可能反叛的“逆根”。
執拗,這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心理問題。就像瓊妮自己所說地,“一個過分精明地人很可怕,而當一個過分精明的人,將他地智慧與執拗相結合的時候,那就更可怕了。”而現在,郭守雲顯然已經把他的智慧與執拗融合在一起了,為了實現那個執拗的目的,天知道他會選擇一個什麼樣的機會作出什麼驚人的舉動來。
“呵呵,看得出來,郭先生這話說得言不由衷,”瓊妮自然能夠感受到郭守雲的誠意並不是很大,不過她並沒有過多在意,因為這樣的人她以前見過很多,可最終的結果是,面對自己一方開出的種種好處,他們全都雌伏了,而眼前這個男人,自然也不會例外。
“不過沒關係,我相信隨著今後合作的逐步展開,你會為今天的選擇而感到慶幸的,”伸出一隻晶瑩剔透的小手,直接探到郭守雲的面前,瓊妮喜笑顏開的說道,“如果守雲不介意的話,我想,今天就算是咱們正式合作的開始吧,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