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雲噓口氣說道,“把這個簡單的問題朝更深的角度推衍一下,如今克里姆林宮的當權之所以會給咱們創造機會,是因為他們不得不向咱們低頭,更準確的說。是不得不向類似於我這樣的人低頭。由此可以說,我與霍多爾科夫斯基、維諾格拉多夫他們這些人聯手,再加上那些先後向我們妥協的政客,我們這些人合夥把整個聯邦的國家權力雞姦了”
“哎呀,什麼亂七八糟的,”霍爾尼科娃被男人左一個“雞姦”,右一個“雞姦”地弄沒脾氣了。她好氣又好笑的嗔怪道,“偏你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依我看啊,整件事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只知道剛才的感覺很不錯。雖然最初有些痛苦,可後來的感覺很刺激,我喜歡上那種感覺了。嗯,還有,事實證明,在**方面,你這個傢伙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嘻嘻”
“是啊,”長吸一口氣,郭守雲頗為感慨地說道。“最初有些痛苦,可感覺很刺激最後,最後我終究不是你的對手。”
要說能從一場**聯想到人生之路、聯想到政治棋局的天才,郭守雲恐怕是當今獨一號的人物了。
在郭守雲眼裡,幾位巨頭、一群政客對俄羅斯聯邦政權、民意的**,無疑也是一場“雞姦遊戲”,從蘇聯解體以來,紛至沓來地各種政治鬥爭中。無論是掛羊頭賣狗肉的政客。還是直接掛狗頭賣狗肉的經濟寡頭,他們都是名副其實的雞姦犯。這些傢伙一方面指責前蘇聯的**政體。指控他們利用**“**”俄羅斯民意,另一方面呢,卻打著所謂“民主”、“自由”的幌子,走歪門邪道,悄無聲息從另一個“角度”雞姦民意,暢所欲為、酣暢淋漓的褻玩著國家權力
就像霍爾尼科娃所說的,這個過程對像郭守雲這樣的寡頭來說很刺激,很痛快,很有成就感,可在這個過程中,明智的人應該先想到一個問題:快感越強烈,那就意味著持久度越低,再強悍地男人也不可能在女人的嬌喘呻吟中金槍不倒的一輩子堅持下去,男人的陽剛永遠都不是女人那份柔弱的對手。而對幾位巨頭以及那些依靠變亂起家的政客們,他們的持久度又有多久呢?他們能一直把俄羅斯聯邦的國家權力以及民意褻玩下去嗎?
“那是不可能,”即便是沒有前世地那份常識,郭守雲也能看出這一點來。
作為一個在政壇上打滾一輩子,先後經歷過勃列日涅夫、安德羅波夫、契爾年科、戈爾巴喬夫四屆中央地政界老油子,維克托這老傢伙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因此,面對紛繁複雜的政局,面對莫斯科地權力爭鬥,他很少公然站出來表示看法,這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知道目前在臺前胡鬧的這些人,是沒有太遠大前途的,當這個國家走向穩定,當億萬俄羅斯人從蘇聯解體、民主建國的謊言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備受凌辱的國家民意將會把現在這些胡作非為的人們全部掀翻在地,讓他們永世不得生。
前世的常識告訴郭守雲,這種將來並不是純粹的臆測,而是活生生的現實。回頭去看看吧,在普京掌權後的俄羅斯政壇上,像什麼哈斯布拉托夫、魯茨科伊、丘拜斯等等等等,他們這些人還存在嗎?答案很明顯,他們都不存在了,他們都被新政權掃地出局了,而在新政權的會議圓桌旁邊,這些人連個馬紮也撈不上。
從以上這些可以看出來,普京在執政之後“大殺寡頭”這種說法是片面的,因為他收拾掉的並不僅僅是幾個寡頭那麼簡單,他是對整個聯邦政經兩屆展開了一場大掃除。
大掃除啊,大掃除,既然將來註定要有這麼一場大掃除,那麼現在維克托這個老東西到底打算給自己安排怎樣一個未來呢?是像破抹布一樣直接扔掉,還是像對付陳年照片一般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