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來將窗子關上。
飄飄道:“外面的都是熱風,你開啟窗子反倒將冷氣都放出去了。”不等秦漫說話,伸手環住她。他的個子很高,即便她穿了高跟鞋還是比她高出近一個頭。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消毒水的味道,是屬於他的味道。“病人不好夜不歸宿,由其是跟男人,主治醫生的話你一定要聽。”
秦漫倏地轉身,腳尖踮起,聽他輕微的悶哼出聲,鹹腥之氣漫入口中。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阮江州深邃的眯起眼,似笑非笑的問她:“你這樣是什麼意思?”
秦漫哪知道自己這樣是什麼意思,阮江州的行為已經擾亂了她的既定思維,她根本沒辦法正常思考。只是覺得不該這樣便宜他,而且比始至終她都覺得口渴,甚至是口乾舌燥,吸了他的血液感覺好多了。
出來的時候呼呼喘氣,去乘電梯的時候心不在焉撞到了人。
抱歉的話不等說,對方已說:“長眼睛不看路嗎?”
(024)燻然若醉
好衝的語氣。
秦漫忍不住皺眉,抬頭一看,竟然是林洛凡。立刻明白她哪裡來的火氣,在林洛凡看來,她之所以會和阮江州分手跟秦漫有很大的關係。
在林洛凡眼裡,這不過就是一個被人唾棄的神精病患者。語氣越發凌厲:“沒長眼睛是不是?難道神精不好的人,眼睛也不管用嗎?”
秦漫偏首苦笑:“你是紙糊的麼?撞一下就能散了?”
其實懶得跟她說話,只想出去透透氣。從剛才她就一直憋悶,到現在氣息仍有喘不順的感覺。不知道阮江州是怎麼樣的……怎麼又想到他,真是瘋了。電梯已經來了,推開她走過去。
林洛凡竟然想成了她這樣是落荒而逃,如果不是理虧逃什麼?回頭瞪著她:“方倍兒,你到底跟阮江州說了什麼?離間我們對你有什麼好處?還是你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她覺得自己這樣想理所應當,哪個女人不覬覦阮江州?只有得不到的才裝模作樣的說自己不在乎。
秦漫喟嘆出聲,她有沒有搞錯?剛才揪住她親吻的人是誰?她不記得是自己主動的。
“林小姐,你今天是來看病的吧?”她點了點頭,自說自話:“這個樣子果然要看一看,你明顯病得不清。”
懶得再跟她胡攪蠻纏下去,電梯已經錯過一波了,看著跳動的數字顯示,頭漲的更厲害了。
林洛凡竟然伸手拉住她。
氣呼呼的:“你別想一走了知,把話給我說清楚。”
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秦漫看電梯在眼前緩緩合上,失之交臂,本來就跟自己異常糟糕的情緒對抗得無比辛苦,聽她這樣說,忽然一樂:“你還真有病是吧?你讓我跟你說什麼啊?你和阮江州什麼關係關我什麼事?”她也是真的惱了,拉著她:“好啊,你既然不死心,那就到阮江州面前說清楚,看他有什麼要說的。”
林洛凡傻了才會這麼幹,阮江州的脾氣她多少是有一點兒瞭解的。工作的時候過來找他,他就不見得會高興,再當著他同事的面鬧一場,徹底沒了挽回的餘地。
算她怕了她,一下甩開秦漫的手:“神精病,我看你真是一點兒都沒好。”
接著向走開了。
到底誰才是神精病呢?難道阮江州交女朋友的時候就只看臉麼?
電梯門再次開啟,秦漫哭笑不得的走上去。對著光滑的電梯壁又是一陣狂亂,嘴唇上光澤溼潤的唇膏不見了,而嘴巴腫得厲害。之前不覺得,親眼所見了連疼痛都清析起來,那樣尖銳,刺痛人心。
林洛凡私自跑過來,到底惹來了阮江州的不快。
自然而然的沉下臉,不由眼神一冷:“你怎麼在這裡?”
他才安撫了林東,注射上鎮定劑後睡下了,而他還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