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行,你確定以我一個人的身手可以對抗阮安南潛意識中的那些強悍的防禦系統?”她哼了一聲:“估計會被他們五馬分屍。”
阮安南是花花公子,可他是個野心勃勃的花花公子。鵬程集團是他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沒道理不好好守護。而且秦也不相信哪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以敵過他的身價利益。
她又補了一句:“所以別想著換取,只能硬奪。等到看清他的秘密所在,再想辦法一舉拿下。”
顧長康打著方向盤:“我進去幫你?”
“不要,有你守著我才安心。”
顧長康自鏡中看了她一眼。
(037)歡迎調戲
阮蘇荷親自跑來醫院找阮江州。正是午休時間,阮江州在辦公室裡翻看醫學資料,沒有去餐廳吃飯,被阮蘇荷堵個正著。
隨手將他桌上關於催眠的書籍按合,懷疑她的弟弟怎麼就迷上了這個行業。如果不是從事了這個職業,性情可能不會這麼冷淡桀驁。
阮江州單薄的嘴唇抿起來。
板著臉問她:“你怎麼不打一聲招呼就跑來了?”
阮蘇荷自動在椅子上坐下來:“怎麼?心虛怕我看到什麼?”她站起身,作勢在他的房間裡翻找:“不會藏了什麼人吧?”
阮江州明顯的不耐煩,修長的眉毛微蹙:“你沒病吧?要是沒事,馬上離開,你沒看到我有事在忙。”
“阮江州!”阮蘇荷慎重的叫了他一聲:“你以為我跑來是跟你鬧著玩麼?你告訴我,你跟方倍兒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你忘了她跟阮安南是什麼關係。鬧到那種不可開交的地步你還往裡摻和,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阮江州一手開啟門,過來拉上她的手腕硬性推了出去。不等阮蘇荷回頭,他退後一步,門板應聲關合。
阮蘇荷氣得用力拍打,永遠都是這個臭脾氣,說起別人條條是道,自己卻容不得別人說半個字。
“阮江州,你還把我當不當你姐?”
裡面沒人回答。
她的聲音太大,已經有人探出頭來看熱鬧。阮蘇荷也不想站在這裡丟人,悻悻的離開了。
想著,阮江州這裡的工作做不通,只能從方倍兒那邊下手了。怎麼都會比阮江州好對付。
不過,秦漫對待不相干的人,態度也是漫不經心的。
阮蘇荷倒是禮貌客氣,苦口婆心說了一番話。她主要就是擔心自己的弟弟會被人戳脊梁骨。從倫理的角度分析,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方倍兒為阮家的一個男人自殺,接著再跟另外一個糾纏不清,外面說三道四的人一定不少。
秦漫頜首:“你的意思是?”
阮蘇荷知道現在的女孩子脾氣都大得很,不想一下談崩了。語氣還算誠懇:“倍兒,如果你是真的喜歡江州,我希望你可以為他考慮。他跟我父親的關係一直不好。而阮安南那種陰險的人一定會拿你們的關係在我爸面前說事,到時候我爸一定更會牽怒江州,最後真有可能阮家的東西他一點兒都得不到。”
秦漫出其不意的平靜,任何料想中的懊惱都沒有。語氣從容:“是你弟弟先來糾纏我,不相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他。”她靠到椅背上,凝視她的眼睛:“不過,感情的事情很多時候不是理智說的算。我想,這種感受你應該可以理解。”
阮蘇荷微微一怔。
秦漫心裡嘆了句果然。
那天晚上阮江州和阮蘇荷的談話被顧長康聽到了,他說這是一個執迷不悟的女人。
秦漫喝了一口茶水,自在的說:“人活著何必太過在意別人的目光,有時候輿論是偏執的。你年紀也不小了,那些衛道士道貌岸然的嘴臉還沒看夠麼?”
阮蘇荷眼裡閃過一道光,徹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