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賭館不簡單,竟有如許高手,或許今日我們確實釣到大魚了。”
“裡面的人很厲害麼?連呂門主都無可奈何?”方盈英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滿面盡顯不信之色。
“雖非一品,但也相去不遠,而且還有二人呢。”夏雅君展顏一笑,輕聲道。
好在二女進來之時,都在臉上蒙了面巾,坐的地方也是靠窗的包廂,是以未曾惹人矚目。否則,以她們的容貌姿色早就造成轟動了。
方盈英驚訝地張開了小嘴,也難怪她不信。這裡的規模再大,也不過是一個賭館罷了。但呂陽名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一品高手,能夠讓他拿之不下的又豈是易於之輩,。
在這個地方出來二個接近一品的高手,就好比突然看到一隻大象在與耕牛搶夥計一般,讓人的心中湧起一股荒謬絕倫的奇異感覺。
“不可能。”蔣孔明的一對眉頭緊鎖,片刻之後,豁然舒展開來,道:“沒有任何勢力能夠在這裡常駐如此高手,我看其中必有緣故,反正張晉中已然知道我們來了,就直接進去吧。”
“好,正合吾意。”許海風擊掌大笑。
他們下樓結帳,徑自穿過大街,向賭館走去。
那幾個守門的漢子已然不復方才的意氣風發,此時一個個鼻青眼腫,像是被人打了十七八拳一般,狼狽不堪。
許海風等人相視一笑,這個呂陽名不愧是快劍門的一門之主,這個動作確實快捷絕倫,這些人臉上的傷勢明顯就是他幹得。
他既然是存心找碴,哪裡還會找不到藉口呢。
這幾個漢子看見又有人要進入,顧不得臉上的傷勢,擋住他們的去路,一人捂著嘴巴道:“今天有人砸場子,不開門了,各位明日請早。”
聽他說話的聲調頗為古怪,蔣孔明心中一動,拱手道:“這位兄弟,請問大名啊。”
那人習慣性地放下了捂嘴的手,張開了嘴,道:“在下林玄魚。”
卻不料他這一放下手來,頓時露了餡,原來他嘴前的那幾個門牙已經不翼而飛,嘴角之處隱現一絲血色,所以說起話來,才會漏風的如此厲害。
“嘻嘻……”方盈英看得有趣,銀鈴一般的笑聲迴盪在門外。
林玄魚看到眾人眼中毫不掩飾的笑意,頓時醒悟過來,他勃然大怒,正要發火,卻見這幾人氣度不凡,絲毫不見驚慌之色,顯然是半分也未曾將自己放於心上。
這樣的人要麼就是後臺極硬,要麼就是身負絕技。剛才進去的那個老者,只不過與自己撞了一下,立時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斷了自己的幾個門牙,那麼這幾人呢。
他此時嘴巴疼痛難當,正是心有餘悸之時,雖然被人嘲笑,卻是不敢發作,心中盼著等他們幾人離去之時,定要派幾個兄弟尾隨其後,等摸透了他們的底子,再做道理。
許海風看也不看他惱羞成怒的臉色,只是大踏步的上前。蔣孔明等人隨即跟上。
林玄魚硬著頭皮,正要阻攔,突然一股冰涼徹骨的凌厲殺氣狂湧而至,那彷彿無所不在的危險氣息好似一張大網,將他緊緊的拽在其中。
林玄魚額頭之上瞬間冷汗密佈,他的身子隨著這股死煞之氣而變得如墜冰窖。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林玄魚如同木樁一般呆立原地,竟然連一動也不敢動。
直到許海風等人走進賭館,這股殺氣才突然之間消失不見。
林玄魚撲通一聲跌倒在地,嘴角不住哆嗦,其餘弟子見勢不妙,連忙上前扶住。
他們修為淺薄,根本就無法感應到許海風對準林玄魚一人而發的那股精神力量。見林玄魚一聲不響的任由許海風等人進入,心中雖然嘀咕幾聲,卻是不敢阻攔。
“夫君,妾身知道里面與呂門主對戰的是哪位了。”夏雅君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