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本的精神波動。
“噗哧……”夏雅君突然低首,輕聲地笑了出來。以她的定力尚且有此失態,足見此事之奇,讓她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咳咳……”蔣孔明急驟的咳嗽了一聲,連忙道:“此乃小傷,不礙事的,我們還是談論正事要緊。”
“不對吧,蔣大軍師可是我們臥龍城的中流砥柱,竟然會被宵小所傷,又怎麼會是小事呢?請問夏宗師,究竟是誰傷了蔣大軍師,待小將出手,將他碎屍萬段,以洩心頭之恨。”
眾人轉頭望去,說話的竟然是方家老二方向智。
他們面色古怪,都知道這傢伙才沒有那麼好的良心。
他與蔣孔明一直以來就有些不對眼,只是礙於蔣孔明的身份,一直不敢有所得罪。
如今瞧見夏雅君的表現,頓知其中必有緣故,那裡還會錯過機會,不痛打落水狗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蔣孔明臉色一變。正要反對,卻發覺人人的臉上都是一片期待之色。
他頓時嘆了口氣,知道就算今日不提,日後他們也定會逼著許海風透露的。而許海風麼,要說夏雅君會欺瞞於他,就連蔣孔明自己也不相信。
與其日後被他們嘲笑,不如今日敞開了說出來也好。
夏雅君見蔣孔明並不出聲制止,當下巧笑盈盈的道:“這一劍,是蔣大軍師自己劃上去地。”
“什麼?”
包括許海風在內,他們面面相覷,都想不出這句話的意思,莫非蔣孔明嫌命長了,要抹脖子自殺。被夏雅君救了下來不成。
“咳咳……”蔣孔明再度咳嗽一聲,道:“學生在城頭之上立下一個誓言,為了增加效果。是以斷髮明志,不料……”他頗為尷尬的補充道:“學生久已不動刀兵,本來只想削去一片頭髮,不想用力不當,連帶頭皮也削下了一層。倒是讓眾位見笑了。”
眾人同時失聲而笑,若非顧忌他蔣大軍師的顏面,怕是早就倒在地上打滾了。
什麼叫久已不動刀兵。就連許海風與他相處最久,也很少看到他動刀動槍地。
初識之時,蔣孔明確實是因為想要學武而對於這些鐵器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不過隨著他的內功一無所成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這些傢伙了。
“好了,要笑就笑罷,不過僅此一次,下回若是再拿此事開玩笑,莫怪我蔣某人記恨在心了。”蔣孔明看著眾人臉上古怪之極的表情。無奈地道。
頓時寬敞的議政廳內發出了一連串的爆笑之聲,門口守衛計程車兵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蔣孔明看著他們,面上雖然沒有好臉色,心中卻是無法生出半點的憤怒之情。
在愷撒人的圍攻之下,他們已經憋得太久了。
不過在今日,儘管門外的愷撒人依舊存在,但是這裡地氣氛已是迥然不同。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必勝的信念,是以身在此地,尚能放聲大笑。
這一切,都因為他回來了。
他帶著那隻黑色地不敗軍隊回來了。
過了半響,方向鳴突然收住了笑容,他的臉色漸漸的凝重了起來:“軍師大人,請問你所立下的是什麼誓言?”
蔣孔明神情肅然,將那位無名勇士的所作所為講述了一遍。頓時室內再無半點歡聲笑語。
過了片刻,許海風問道:“軍師大人,那位士兵地後事,你打算如何處理?”
方向鳴等亦是一改方才嘻笑神色,同時看向蔣孔明。
蔣孔明拿眼看了眾人一圈,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愧疚:“燃燒彈本來並非成熟的產品,此次動用,也是無可奈何。唉……若是學生不曾下令放愷撒人登上城樓,就不會發生如此慘劇了。”
方向鳴等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