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一點祁玉琴的資訊,所以……
“他們是一個院校的,只不過,何……致遠,是老師,你妹妹是學生。其他的,你問我我問誰啊?”楚慕白大大的翻了個白眼,然後接著道,“不過他的醫術你不必懷疑,我相信,就算這世上真的有在醫術上超過他的人,恐怕也絕超不過一位數。前段時間迭戈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而你也應該知道,英國皇家醫學會會員迭戈,是敗在何致遠的手上,而那個何致遠,正是此人。”
祁子祥一聽這話,心中一驚,同時對剛才何致遠不出手診斷自己的父親的疾病感到困惑,同時他也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沒有得罪這個看起來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少年……一想到這裡,他頓時打了個激靈,連二十歲都不到,就身懷如此出神入化的醫術,如果能收為己用,那絕對是一張王牌,而他,也把自己的向壓在了何致遠的身上,如果身懷如此出神入化的醫術都束手無策的話,試問,這個世間還有多少人能夠出手替自己治得好?
與此同時,何致遠雙手搭在祁玉琴的手腕上,眉頭展開又皺起,眼下的情況,不是說他能不能治得好,而是應不應該出手幫其醫治。
收回手,何致遠靜靜地看著祁玉琴,然後緩緩開口,“你父親的事,你知道多少?我說的是他的私事。”
祁玉琴一聽這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樣的話,是一個老師,或者醫生該問的嗎?
見祁玉琴閉口不答,冷冷地看著自己,何致遠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換,轉身開啟門,看了看祁子祥跟楚慕白,然後示意兩個人都進來。然後再次開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兄妹,這病,我已經有了些眉目,但是治療方案還有待進一步確定。”
一聽這話,祁子祥跟楚慕白的臉上都閃過一陣狂喜的神色,唯獨祁玉琴,依然冷冷地看著何致遠。她不明白何致遠為什麼要問自己那個問題,但是她卻感覺到,何致遠是要要挾什麼,所以豈能給他好臉色看?
“但是在,這卻關係到我能不能出手醫治的問題。”何致遠繼續開口。
一聽這話,楚慕白跟祁子祥立即把頭轉向何致遠,齊聲問道,“什麼意思?”
何致遠一聽這話,然後緩緩開口,“我的師門有這樣一個規矩,治病,必然收錢。一塊錢是錢,一百萬也是錢,這卻要看患者的貧富以及醫生的心情。即便是人稱‘醫藥必死病,錢渡有緣人’師父,他替人治病也都要收錢。當然,錢不能左右一切,我的師門還有個三不救的規矩,一不救十惡不赦之人,二不救出言不遜之人,三不救植物人。我的話從不問三遍,現在已經把我的規矩講出來了,所以我才要問一問,你們的父親,到底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何致遠的話沒有絲毫留情的餘地,雙眼也變得犀利了起來。
祁子祥一聽這話,立即暴怒,伸手就要去打何致遠,卻是被楚慕白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衝何致遠大吼一聲,“我父親一生光明正大,即便是再小的生意也照章納稅,你竟然敢問我父親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要是再敢口出狂言,小心我立馬廢了你。”
何致遠臉色不變,徑直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然後緩緩開口,“你不需要現在急著回答我的問題,你問問你的父親,也許就知道我為什麼要問你這個問題了。如果我的幾句話就能讓你憤怒,也許,你今生也會止步於此。”
說完,便轉過身,見何致遠走下了樓,楚慕白這才鬆開祁子祥,他倒不是擔心何致遠吃虧才拉住祁子祥的,而是害怕祁子祥吃虧。也許他不知道何致遠到底有怎樣的能量,但是就憑他手中的那塊五誅令,也許就能讓祁家立馬從西城除名。
“你為什麼要攔著我?”祁子祥轉過身衝楚慕白大吼一聲。
楚慕白臉色不變,只是緩緩開口,“別好心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