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師父來了就能解毒了?”
“我也不太清楚,以前曾聽師父提起過七陰毒掌,不過卻不知道他是否有化解的辦法。”
“唉,那季晨為什麼這麼急著走?”紫絮又想起一件事。
“有線索傳來,可能怕晚了又出意外,所以便和齊鶴一起先走了。”
“白姐姐,既然就你一人了,不如搬去和我們同住。”
“不用了,搬來搬去太麻煩,而且我擔心石恆的傷有變,這裡離得近些,有什麼事也趕得及。”李傲瓊不想去打擾紫絮的生活,更何況她也捨不得離開這個房間,算起來,這裡也可以說是她和季晨的新房了吧。
“那你一個人會不會太寂寞了?”
“不會。”更寂寞的歲月都熬過來了,李傲瓊在心裡暗歎,想起獨自在石室裡掙扎的那段日子,眼前的這些等待又算得了什麼。
“快吃晚飯了,晚上去我家吃吧。”紫絮看看窗外,西沉的陽光映得外面一片通紅。
“嗯,也好。”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反正一個人在哪裡都是吃,剛掀開被子便覺得一陣寒意襲來,雙手環抱著撫了撫雙臂。
“冷嗎?多加件衣服吧,可別受寒了,不然季晨回來會心疼的。”紫絮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不快,依然像以前一樣開著她的玩笑。
李傲瓊淡淡的笑笑,沒有說,徑自開啟衣櫥取了件厚披風披上,隨紫絮去她家。
正文 六十五、驚變突起
歡樂短暫,等待的日子卻覺得太過漫長,尤其是思念的日子更讓人難熬。
今年的雪還未曾下過,天氣卻冷得讓人直打顫,清晨起來,屋頂、樹梢、路邊到處是白晃晃的霜,唯有中午的陽光才能暫時驅開這片冷,讓人稍稍感到一點溫暖。
眼看著年關將近,山寨中到處都是準備年貨的忙碌身影,紫絮也忙著向鄰居們學習曬制乾貨,她現在已儼然一副賢妻的幹練,做起家務活也絲毫不含糊,吳文也學會了不少農活,小日子過得有聲有色。
李傲瓊每日裡除了為石恆扎針、苦思解毒良方之外,其他的時間都用來等待季晨的歸來,每日她都會在窗前站一會兒,看著那條通往山下的石階上是否有她思念的人影出現,日日期盼,日日失望,半月多的時光就這樣流逝,石恆的傷現在已經隱隱有失去控制的趨勢,後背的掌印處黑氣已經濃的化不開,她不由有些擔心,再這樣下去,只怕他的性命不保,可是卻又苦無良策,只能乾著急。
“羅大哥。”這一日,李傲瓊為石恆扎完針,他背上的傷勢讓她更加心驚,便向前來照顧石恆的手下打聽羅百醉的下落,知道他在金蘭廳,便直接去找羅百醉。
“弟妹?你怎麼下來了?有什麼事讓人叫我一聲就成了,何須親自跑一趟。”羅百醉正在廳內踱步,似乎正為什麼事煩擾,見了她十分驚訝,她自到這裡,還是第二次進金蘭廳。
“我是為了石恆的傷而來。”李傲瓊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
“啊?石恆?他怎麼了?毒發了?”羅百醉大驚。
“不是。”李傲瓊搖搖頭,“唉,若再這樣下去,離毒發也不遠了。”
“不是天天在扎針嗎?怎麼會?”羅百醉不敢相信。
“羅大哥,扎針只是暫時壓制毒素的漫延,根本無法祛毒,他背上的毒素沉澱太久,傷了根本,唉,這兩天已隱隱有擴散的痕跡,唉,不知道我師父是否接到信了,但願能趕得及。”
“那……那……那怎麼辦?”羅百醉站在金蘭廳門口著急。一時也忘了讓李傲瓊進廳內坐坐。“這……這……他還有多少時間?”
“……”李傲瓊只是沉默。連她自己心裡都沒底地事。怎麼回答他呢?
“唉。只能聽見由命了。”羅百醉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