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的話,還早著呢。”賈似道沒好氣地說了一句,“這色帶看上去稍微窄了一些,如果想要做翡翠戒面的話,個頭太小,若取料大了,邊上的色地又偏差太多,價值不會太高。……唉,要是這條色帶,再寬一些就好了。”
“行了,你就知足吧。能有一條綠
進去就不錯了。”劉宇飛白了賈似道一眼,“你怎T3塊滿綠的翡翠出來?到時候你想做戒面就做戒面,想切副手鐲就切副手鐲,那才叫一個愜意呢。”
“呵呵。”賈似道訕訕的一笑。
滿綠的翡翠,即便是豆種的黃陽綠,恐怕也是價值不菲吧?那可不僅僅是隻有一條色帶那麼簡單,整塊都是品質上等的綠色,的確是翡翠中的珍品了。一般來說,賭石的結果,大多都是飄綠,又或者以金絲綠為多。綠色的成分比較鬆散,或者成微小的絲狀,穿梭在翡翠的質地之間。
雖然在雕刻或者設計造型的時候,這樣的顏色結構無疑多了一絲靈動和花俏,但在價值上,卻還是遠遠比不過純粹的全部都是滿綠色的翡翠的。
“你們倆啊,也別爭執了。還是趁著手氣好,再接再厲吧。”趙哥看著大眼瞪小眼的兩人,說道,“說不定下一塊,還真就是滿綠的翡翠了呢。”
“就那四塊?”劉宇飛看了眼邊上的毛料,說道,“我可不覺得這其中還能出塊滿綠的翡翠來呢。不要說這裡了,就是我那邊,”劉宇飛指了指屬於他的那成堆的毛料,“恐怕也沒有一塊是滿綠的。”
“不然,我們賭一賭?”趙哥這麼一提議,賈似道和劉宇飛自然是紛紛響應了。結果,三個人一陣的忙活,把賈似道剩下的那四塊翡翠毛料,全解了開來。別說是滿綠了,除去其中的一塊,還有些黃綠色品質為豆種的之外,其他的,連一絲綠色的都沒見到。
而即便是那塊切出黃綠色的毛料,有色的部分,也並不大,還嵌進去了不少的黑點兒,真要取料的時候,還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把這些黑色雜質給去除掉。若是估量起價值,也僅僅是萬把塊錢而已。而且,這樣被沁進黑色雜質的情況,還完全是翡翠在形成的過程中,就造成了的。你硬是拿它沒轍。
“賭石,只是一個統稱而已,如果分得更加具體一些,就還有賭色、賭種、賭裂、賭蘚等等。就好比說是賭蘚吧,在原石的表面,有蘚的地方,一般都會伴隨有高綠的出現,只是,需要判斷的是這蘚有沒有嵌進綠裡面去,又或者是嵌進去多少。拿你這塊毛料來說吧,看這些黑色的雜質,就說明表皮的蘚,已經完全把翡翠中的綠給‘吃’了。”趙哥在邊上一邊看,一邊解說著道,“常有人說‘蘚吃綠’,這話果然不假啊。”
“嘿嘿,趙哥你什麼時候,也對賭石這麼瞭解了?”劉宇飛在邊上揶揄一句。
“去你的,我每天在這裡切石頭,即便不賭,也會看出一點門道吧。”趙哥沒好氣地瞥了劉宇飛一眼,“不過,看起來,即便是不賭石,只和你小子打賭,我也是輸的份兒。”
賈似道一看,可不是嘛。這剛解開的四塊原石,可以說,都解垮了。被吃掉綠的那塊不說,賈似道另外用異能探測過的豆種的翡翠,切出來之後,卻是顏色發灰,中間間或有著幾條無色的翡翠帶,價值不高。
這種無色的翡翠,也是最近幾年才流行起來的,要是放到幾十年前,賭石的人對於切出無色的毛料,即便是扔在路邊都沒人撿。
而沒有用異能感應過的兩塊毛料,則和先前的那些一樣,並沒有切出綠來。其中的一塊,甚至連個翡翠的影都沒見著。
“好了,這樣的結果,也還算是屬於正常的範圍之內了。”劉宇飛對著賈似道說道,“若是這塊毛料沒有被蘚吃進去,你就賺了。賭石,往往就是因為這麼一個微小因素的變化,就能改變整個結局。”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