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把這碧玉盤子往那邊靠呢。……而且,這件東西因為摔碎過,又是碧玉的材質,真要估算起價值的話,並不是很高。在這裡,我不妨還說句大話我的所有藏品種這隻盤子,也就是屬於中下水準的了。要不然,我怎麼會隨意地把它給塞在這臺墩下面呢?”
“那倒也是。”賈道點了點頭。
對於一個藏家的藏品的好壞,從藏者對於其安置的位置可以大概的分出個三六九等來。就好比是先前的那件僧帽壺吧,能擺在玻璃臺墩的正上方,還用透明的絲線給固定著可見其在劉宇飛心中的位置了。
“不過,這要真是那位阿打碎過的盤子,我可就發了呢。”說到這裡,劉宇飛不禁也自嘲地說了一句“可惜,咱沒那命不是?”
“這說得不對吧?”賈似道說道。“就你那件準備拿去拍賣地僧帽壺。應該也價值不少了。我看著都羨慕呢。”
“嘿嘿。小。既然你這麼說如。咱就打個商量如何?”劉宇飛忽然衝著賈似道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一臉狹促地說道“反正。那是為今年地秋拍準備地該會在兩個月之後才舉行。到時候。我們一道去廈門走一趟吧。然後。……”
“然後。我就幫你把這件東西給拍回來?”賈似道沒好氣地看了眼劉宇飛。說道。“那還不如不送過去拍呢。”
“唉。小賈你是不知道啊。”劉宇飛苦笑著說道。“要說凡是拍賣會上地拍品。其實很少有像夏怡女士這般地。眼巴巴地跑到別人家裡去索要地。即便是有。也是在國外地一些地方比較多。說到這裡。我也不得感嘆一下。還是外國老做事認真啊。他們對於誰家中藏有什麼值錢地東西。哪怕是拍賣行外圍地人見識到過。甚至還不能分辨東西地真假。也都會記錄在公司地檔案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用上了。……”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就那最出名地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罐。也是這麼給發現。並且送到拍賣行地。”賈似道回應了一句。“不過。依我看。先前地那位夏怡女士。似乎。也是頗為認真吶。”
“這種認真會一樣嗎?”劉宇飛不禁白了賈似道一眼。然後輕聲嘀咕著。“說白了。她也就是這一次。在我這裡行得通。誰讓人家和老爺子有交情呢?而且。老爺子為此。還特意吩咐過我。我總不能不還人家人情吧?”
“哦?敢情是用來還人情的啊?”賈似道直到這會兒,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那她怎麼就選中了你的這件僧帽壺呢?我見到那邊的幾支碧玉如意,也是很不錯的嘛。”
“應該是他們要搞一個清宮中乾隆的什麼專場。”劉宇飛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碧玉的如意,肯定不缺。而這件這比較有代表性的僧帽壺,尤其是可以表現出乾隆晚年的一些喜好風格,比較
性的東西,卻應該不會太多。再說了,人家只是來給送上拍賣,讓專場搞得更有聲有色些,無非是為公司賺取一點名聲而已。……”
“所以,你一開始就打算把東西給拍回來?然後,經過這麼一搞,雖然花了不少錢,卻也抬高了這件僧帽壺本身的價值,對不對?”賈似道說著說著,忽然覺得,自己在收藏一行,還實在是有些太嫩了點。
“基本上算你答對了。”劉宇飛右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道,“不過,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自己喜歡的東西,哪怕是花上幾個冤枉錢,也是要買回來的。到時候,你好,我好,大家好。何樂而不為呢?”
“那你剛才還一副戀戀不捨地樣子?”李詩韻看著劉宇飛的眼神,不禁顯得有些怪異。
“人家都上門來要我的東西了,難道,我還樂呵呵地雙手奉送過去?”劉宇飛對此,也不介意,轉而神清氣爽地說了一句,“裝得苦澀一點,也可以讓人家覺得這份人情比較有價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