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等其他人,又何嘗是對這個結果表示著震驚與懷疑呢?王彪、郝董這些賈似道還算是相熟的人,這會兒倒是在恢復神態之後,逐一地走到賈似道的邊上,向他道賀著。而那一聲聲的祝福,聽在金總、楊總的耳朵裡有是一種聽覺上的刺激!
當然,不管怎麼說總今晚上都算是徹底的熟了。
不說李詩韻這會兒,和賈似道靠的是那般的近吧帶著,紀嫣然的臉上乎也在一瞬間,浮現說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金總和楊總對視了一眼,暗自苦笑了一回。這兩個女子的笑意,在這一刻,都不屬於他們。
兩人頗有些默地搖了搖頭,倒是也有點難兄難弟的感覺了。
尤其是賈似道的勝出,是麼的毫無懸念!若說十四號翡翠原石是一位濃妝淡抹的貴婦,那麼,賈似道的十二號翡翠原石就是翩躚而行的少女;若說十三號翡翠原石的豔綠貴氣逼人,那麼三彩的出現,就是魅惑人的眼球,以至於十二號翡翠的四彩,就簡直是勾人心魄了。
三塊翡翠都該是上乘的極品,應該說,各有千秋。若是在平時,能切出其中的一塊來,必然是欣喜若狂。然而,這裡是在賭博,哪一塊翡翠的勝出,誰又是收穫了今晚最大的賭注,所有的結局,早就由規則決定了。
論種地:三塊翡翠都是老坑種,尤十二號、十三號翡翠的玻璃種勝出。
論色彩:不消去說,十二號翡翠的四彩,獨樹一幟!勝出,也就顯得毫無懸念了。
金總不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心裡竟還在想著什麼,還有著什麼樣的不甘。側頭看了眼站在賈似道身邊的李詩韻,惶然間,如同眼突然浮現出一個曼妙的身姿,宛如從天而降,正在輕歌曼舞、裙角飛揚的絕世女子,正在漸行漸遠,想要伸手去抓住什麼,卻似乎什麼也抓不住。
而或許是先前看著翡翠,太過用力了,注意力太過集中了吧,那炫目的四彩,到了這個時候,依然如同骨之蛆一般緊緊跟隨金總,恍恍惚惚的蒙現在眼前,一如那絕世的女子遠去之後,留下的香豔旖旎的霞披霓裳!……
長嘆一聲,金總把手裡緊攥著的押注的小票,輕手一揮,就如同是揮去那香韻猶存的畫面一樣,紛紛揚揚的,灑了一地,然後憤憤轉身,落寞而去。
楊總看了眼紀嫣然,眼神中頗多的神色,卻是一時間,很難教人讀得出來此時的他,心裡究竟是何般滋味,隨後,也只聽得一聲長嘆,緊跟著金總離開了。
一時間,整個賭場倒是形成了一股壓抑著的默契,大多數的賭徒們,正如被宣判了死刑一樣,面對著出於意料的結局,一一散去。而有人悲傷,就有人高興。
那些為數不多的,投注在十二號翡翠原石上的人們,卻是一個個如同收穫了世界一樣,昂首挺胸地走向了收費臺。
從那裡,他們可以領取到今晚孤注一擲的報酬!
至於離開的人們,早就在‘殺嫩’落幕的時候,被少部分的歡快多淹沒。
讓賈似道很是意外的是,井上這個十四號翡翠原石的擁有著,此時竟然是走向了他,對著他一鞠躬,很是客氣的說了一句什麼話。見到賈似道錯愕的表情,楊泉解釋了一句,賈似道才明白過來,敢情眼前的這位是來祝賀的。
再一想到王彪最先的時候對於楊泉的評價:為人比較不錯,和港澳臺以及廣東地區的大多數翡翠商人的關係,都比較融洽。
賈似道的心下頓時頗有些感慨起來,先不說他的出身怎麼樣吧,至少在生意場上的表面工夫,還是做得挺不弱的。哪裡像金總、楊總這般的,不告而別呢?
當然,若是兩人離開的時候,那長長的嘆息聲也算是告別的話,那賈似道也實在是無話可說。
至於一直伴隨在井上身邊的女子,此時卻是有些不合時宜的問了一句:“賈先生,您